“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曲畅不明白了,这事难道还有别的选择?
“不是,哥,现在行业很多资源好的模特都有金主,你看他们明明哪样都不如你,还站那么高的位置……其实你也可以考虑考虑,这并不代表什么。”简汤文握紧了他的手指,却被无情掰开。
曲畅站了起来,拿起椅子上的衬衫,瞥了他一眼:“别拿别人跟我比。”
说完离开推开门,曲畅把墨镜戴上。回头又看了眼简汤文,嘴里碎碎念叨:不屈服资本主义倒成了背道而驰格格不入的人了,这社会主义接班人,迟早“药丸”。
大厦顶端,安稞看了眼时间,离开会还有三分钟,抓紧时间,一出电梯拨打电话。
“呼叫陈大龙。”安稞话落,耳边手机里传来了杂音又忽然安静。
“陈大龙到!大佬请发话!”
“帮我查ak蓝酒吧昨晚的游戏,所有给第一名a389砸钱的人,我要一份完整的名单,另外,庄言深给我盯严了,他敢靠近曲畅一步,我要他断子绝孙。”
陈大龙拿起小本本一口气写好了:“是!不过,等等,曲畅?他又有什么关联了?”
“庄言深在酒吧给他下药。”安稞盯了眼时间,撂下最后一句话,“敢搞曲畅,他日子到头了。”
“哟西,只许你搞……”嘟嘟嘟,对方已挂。陈大龙欲言又止,真不爽快。
安稞双标大神吧,只准自己搞曲畅,别人门都没有。
陈大龙赶紧安排商业卧底行动快点,气来不及喘。
回忆起十二年前的盛世小学时期,那种被支配的恐惧历历在目……
“陈大龙?听说你会玩电玩,来pk吗?”转校生一来就吊的一批,站在厕所门口,一副挑衅样。
陈大龙到现在也没明白,事情的经过,很迷。自己先是被挑衅再是被踢了一脚?没来得及还手,就被父母训斥一顿,扣了半个月的零食。
被老师重点观察起来。
这还不算什么,可怕的是安稞。
从小就一副生人勿近,唯我独尊样,眼神能杀人。但他亏是身家好,班上大部分的爸爸都是他爸爸的下属,都得供者这位公子哥。
谁敢欺负啊?
更何况,安稞在曲畅没转来前,有一打人住院事件,当时对方熊孩子说他没妈,被打得滚下二楼骨折,牙齿都断了。
闻风丧胆。没人敢惹,他也不敢。
可就在曲畅玩了他第二天,安稞找上门来,堵着他,让他在曲畅面前欺负他。
“打我。”一打到人住院的小男孩儿搁面前让打他,谁遭得住?
陈大龙坚决不动手,摇了摇头。
“快点。”一双细长的眼睛半睁着瞪他。
想回家。陈大龙当时就想回家找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