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果酒。”尾崎红叶无奈地笑了笑:“那个没有酒味,后劲却大,她可能以为是饮料,就喝多了些。”
原来果酒就可以吗?
太宰思索着,伸出一只手,“我带她回去吧。”
“那拜托你了,太宰君。”
几乎身体一挨到太宰,Yoko就醒了。
“太、太宰啊……”她迷迷糊糊地说。
“嗯,是我。”
“我……我还能自己走……放开我啦……”
她脚步虚浮,走的里倒歪斜,要不是有太宰扶着,估摸就要摔倒了。
就像喝醉的人从不承认自己醉了一样。
“嗨嗨~你还能自己走。”青隽少年好脾气地附和着,却没有放开Yoko:“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顿了顿,他的嗓音低沉了一些:“你就这么喜欢坂本吗?”
喜欢到追着他的脚步来箱根,喜欢到失恋了会为他买醉?
Yoko没说话,太宰的声音太小,她迷迷糊糊地压根没听清。
太宰显然误会了什么,他叹了口气,像是安慰:“没事,有友人A在呢,一定让你得偿所愿。”
话音刚落,太宰的头顶突然落下了一只手,那只手甚至还不老实的揉了揉。
“太宰,你怎么啦?”
她的头靠在少年肩膀上,软糯的声音就他在耳侧,带着温暖湿润的水汽。
“你怎么不开心呀?是又‘病’了吗?”
太宰呆愣了一下,片刻,他轻声回答:“没有不开心,我明明一直都很开心。”
“撒谎精,又骗人!”
她忽然挣脱开太宰,双手摸着身上的衣服:“我记得白天去和果子店,把‘药’买回来了,草莓味的,放哪去了?”
Yoko穿的是旅馆提供的浴袍,白天买的东西却在她自己的衣服兜里。
找不到棒棒糖,她急得都快哭了。
“哪去了呀,我记得在的?”
她蹲在月光下,委屈巴巴,眼圈红红,就像个丢失了糖果的孩子。
太宰也不说话,他站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下,神情冷淡,那双眼眸漆黑如渊,辨不分明。
良久,他伸出手,蒙住少女的眼睛。
“药,我已经拿到了哦。”
他叹了口气,语气有些艰涩:“对不起,我好像又让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