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管怎样,夫妻不应该分开。如果他们能替自己另一半找到离开村子的办法一起走的话,我不会阻拦。&rdo;
凌小莫完全无语。
又过了一天,还是没人来看她,她既不知道老爸有没有收到消息赶来帮忙,也不知道沈漠他们那边是什么情况。坐不住了,便开始无数次的尝试偷跑,只是人还没迈出院子,就会被院子里的树用手臂一样的枝条缠回来。她于是一整天的时间都花在和几棵树斗智斗勇上。
之后陆小晚来了,给她送嫁衣来试穿。凌小莫看到那一团火红,心头的郁闷一扫而光。开始想或许安安分分的做个待嫁美娇娘也不错。
终于迎来了婚礼这天,凌小莫依旧没有看到沈漠他们,心头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慌。问了身边的陆小晚无数遍,得到的结果都是老爸和妙嫣他们没有来。
难道妙嫣没收到消息?应该不会啊。
吉时到了,陆林强给她喂了个什么东西,然后她的行动就跟小唐一样完全不听使唤了。被身后的人推搡着,迷迷糊糊向前,头上盖着喜帕,周围人声爆竹声振聋发聩,她浑浑噩噩的被人牵引着拜堂成亲。
红绸的那一端真的是沈漠?她有些不敢相信,总觉得像在做梦或者拍戏,而周遭的这些人全是幻影。
另外还有两对,但是凌小莫已经没心思去关注,她觉得整个脑袋像灌了铅一样重,胸口压着烙铁,火舌从腹腔向喉咙里喷卷。
很想看看沈漠拜堂的样子,那一定很滑稽,可是眼前只有一片红色。稀里糊涂堂便拜完了,老爸最终还是没来。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房里怎么坐下的,她的身体仍然不属于自己,想大口的喘气都不行。
不知道端坐了多久,凌小莫想起小时候跟着几个小妖怪跑到一个阿伯家果园里偷吃桃子,回来后被老爸罚站墙角。老爸从来舍不得打骂她,那便是对她最严厉的惩罚了。可是那种无声和无聊比直接挨板子还叫人难受,凌小莫便时常一个人对着墙聊天和喃喃自语。
外面人声渐渐稀了,门突然被人推开,凌小莫心提到嗓子眼上,不会真要和导师入洞房吧?她不是傻子,沈漠答应娶她很明显只是权宜之计,她不信这几天他们什么都没做。
来人身上微微有酒气,但还是隐隐能闻见rh-的味道,应该是沈漠,但是她被盖头遮着看不见,意识又不太清醒,不能够肯定。
凌小莫心跳得咚咚的,那人在她面前站着不动也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导师,快揭了喜帕啊,凌小莫在心头呼唤。那人终于动了,可是居然直接伸手解她的衣裳。凌小莫吓懵了,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人不是沈漠。
难道是陆林?
凌小莫要哭了,感觉身前扣子一个个被解开。那人的手碰到她脖子,滚烫得吓人。
完了完了,难道她保守了千年的贞洁就要这么毁于一旦了?沈漠呢?老爸呢?谁来救救她啊。
那人突然前倾,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放下纱帐,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
凌小莫心头什么脏话都骂出来了,心想着一会能动了不废了这王八蛋她就不姓江。
感受着那只手在胸前动作,一脸欲哭无泪,tnn的,你再摸老娘也没有胸啊!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两滴下来,打在枕头上。
身上那人似乎是愣住了,轻轻凑到她耳边。
&ldo;小莫,别怕。&rdo;
凌小莫心头的那根弦顿时崩断了,大大的松一口气。真的是沈漠,tnn的,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自己要当一回小龙女!
可是他这是在干吗,轻薄自己?报复上回欺负他不能动?
沈漠一只手在凌小莫衣内找东西,一只手把她头上的喜帕揭了下来,此时的凌小莫睁着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像一只小仓鼠。
沈漠有些好笑却笑不出来,他吃了树妖的魅药什么的不打紧,可是喝了两杯酒就有点狼狈了,本来不太想让凌小莫见到自己这个样子,败坏了崇高形象。
一想到形象,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压凌小莫身上实在不雅。正准备起来,突然凌小莫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樱桃小嘴贴了上来。
沈漠猝不及防被她吻住,愣了一愣。心想一个人怎么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回,被同一个人欺负两次?
&ldo;凌小莫!&rdo;沈漠呵斥,现在是什么时候,她还有心情胡闹!
凌小莫猛向他眨眼睛,她不是故意的啊,是身体自己动的。
&ldo;你……&rdo;
沈漠开口那一刹那粉嫩的舌尖已探了进去,带着完全不同于上一次的老练,灵活的纠缠着他的舌,技巧高超的上下挑逗着,啃咬他的唇。
沈漠倒抽一口凉气,上回如果说他还能保持冷静的话,这回他就真是有点慌了。
坚硬的心被她猛得揭开,露出里面的柔软,而那只小仓鼠正用尖尖的小牙在一点点啃噬它。
内心深处某团火被点燃,沈漠告诉自己是魅药和酒精在发挥作用,他每次喝了酒就会变得不正常,很想体力劳动,例如在家里大扫除,出去跑个马拉松啥的,然后一直累到筋疲力尽就呼呼大睡。
可是这个跟体力劳动有什么关系?
沈漠脑袋里竟有些空白,特别是面对着凌小莫那一双好无辜好无辜,可怜巴巴的眼。没有向上次一样紧闭双唇,抱着那小小的身体,反而开始不知觉的被动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