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从后门回去,关好门后径直下了窖,从里面取了一罐酒出来去了前院。
苏氏正在厨房跟桑婶一起准备午饭,见秦荽提着酒进来,忙接过酒,低声询问:“你的事情办妥了?”
“嗯,我请了两个镖局的人在巷子口守着,主要是保护我们家的安全。至少不能让人在成亲那日闹事。”
苏氏愁眉苦脸的说:“只怕你父亲不依。”
“依不依的,就看我怎么做了。”秦荽觉得有些疲倦,病后的身体并未得到很好的休养,加上晚间睡眠不好,所以现在起身也是强撑着。
不过,她不愿意告诉苏氏,苏氏能帮的不多,告诉她反而跟着担忧。
“桑婶,你把这酒分成三份,用酒壶送给阿扎。”秦荽特意吩咐分成三份分三餐送去。
桑婶和苏氏不明白秦荽的意思,但还是去拿了三个陶瓷酒壶过来分装。
阿扎自然不会跟着苏氏和秦荽同桌而食,桑婶用托盘将饭菜送进他屋里。
这屋里许久没有住人,便显得格外冷,阿扎常年在外奔跑,加上年纪也大了,身子骨有些着不住,见到有酒,心里一阵高兴。
酒入喉,一股暖意传遍全身,且这酒并非普通的酒,除了暖意之外,还有通体舒泰的感觉。
阿扎没有想这么多,酒菜入口,心道:娘们就是娘们,如此好好款待,定是有求于我。
酒十分有后劲儿,酒足饭饱后,阿扎打着饱嗝倒头睡了过去,就连桑婶进来拿走餐具都不知道。
秦荽在后院捣鼓许久,又提了一桶炭出来,让桑婶帮阿扎屋里烧炭。
桑婶有些舍不得,看着带着香的炭道:“给他用一般的炭都是浪费了,他如何受用得起这香炭?”
“桑婶,我有我的想法,你先送去吧,等以后我也给你用香炭。”秦荽玩笑着推桑婶出去。
桑婶嘀咕着可惜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去给阿扎烧炭。
阿扎刚醒,听见桑婶一边点炭,一边不满的嘀咕这香炭烧了可惜,阿扎心里更是觉得秦荽母女有求自己,这才如此讨好于他。
所以,他也觉得享受香炭是应该的。
不等他惬意多久,秦荽在屋外喊他出来。
阿扎走了出来,心道:果然有事找我了。
“姑娘!”阿扎朝秦荽拱手。
“阿扎叔,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秦荽客气地说:“我父亲送给我的铺子,如今被我二舅占了开茶馆,可已经几年都没有给我们租金。我和母亲也没有办法,如今阿扎叔来了,我们心里也有了底,还烦请阿扎叔陪我走一趟茶楼。我二舅欺负我们母女,但对父亲和父亲的人是十分尊重的,阿扎叔去,定然能拿到银子。”
不等阿扎拒绝,秦荽又道:“等我拿了银子,定然重谢阿扎叔。”
阿扎心头一喜,眼珠一转,突然问:“姑娘,中午那酒可是放了什么东西?”
秦荽目光微闪,笑道:“阿扎叔可是喝出好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