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喔。&rdo;
&ldo;头骨破裂的情形是看得出来,但实际上他其他地方还有哪里受到伤害,一下子还不能确定。&rdo;
&ldo;是这样。&rdo;
&ldo;你不能光喝咖啡呀,你一直都没有吃东西对不对?&lso;,&rdo;她连咖啡都没有喝哩。&ldo;那个女侍插嘴说,一面把司医生的咖啡放到他面前。
听到这女侍对她的心事的多嘴评论,她心里涌起莫名的懊恼。
&ldo;我带你上街去吃点东西吧。&rdo;
&ldo;不用了,谢谢你。&rdo;
&ldo;天使餐厅离这儿不远,你在那儿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而且‐‐&rdo;
&ldo;不不,我没办法那样做。我会把咖啡喝掉的,这杯咖啡挺热挺好的。&rdo;
司医生一口把他的咖啡喝掉,付了钱。他迟疑了一下,好像不太愿意让碧翠一个人留在这儿。&ldo;我现在得回喀莱尔一下,您知道如果不是有人好好在照顾他,我是不会走开的,对不对?现在那些医生们可以照顾得比我好的。&rdo;
&ldo;你已经帮了我们天大的忙了,&rdo;碧翠感激地对他说:&ldo;我们一辈子都忘不了的。&rdo;碧翠一旦开始喝咖啡便闷着头喝起来,以致没有看到门又开了。应该不会是另一个从医院来的消息吧,而此刻对碧翠来说,除了从医院来的消息外,没有一件事情是值得关心的,所以当她看到乔治&lso;裴克坐到她的身边,着实感到有些意外。
&ldo;司医生告诉我说在这儿可以找到你。&rdo;
&ldo;乔治!&rdo;她说:&ldo;这么一大早,你怎么就到西势镇来了?&rdo;
&ldo;我是来带给你安慰的‐‐西蒙死了。&rdo;
&ldo;安慰?&rdo;
&ldo;是的。&rdo;
乔治从一个信封里拿出一件东西来,放到她的面前。
东西虽然已经陈旧不堪,却仍然辨认得出是什么。那是一枝细长的自来水笔,还有一段黄色螺旋状的装饰。
碧翠瞪着这枝笔看了良久,接着又抬眼望着乔治。
&ldo;那么,他们是找到‐‐那东西了?&rdo;
&ldo;是的,就在那儿。你想在这儿谈这件事吗?还是想回医院再说?&rdo;
&ldo;医院和这儿有什么不同?横竖都是我干等着消息的地方。&rdo;
&ldo;来点咖啡吗?&rdo;那个女侍又走了过来。
&ldo;不用,谢谢。&rdo;
&ldo;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