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接过食物,趁着王凡转身,一脚蹬在王凡的屁股上,差点让王凡摔了个饿狗抢屎。(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书)
“师姑,你这是…?”香香急急的拉住安澜的手臂,怕她对王凡下什么狠手。
“谁叫你对我师哥老头子、老头子的叫了,没大没小的,这是代我师哥教训你的。”
哎呀,女人天生爱护短,我还当着她面对她情郎不敬,我怎么就给忘了呢?王凡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晚上王凡和香香换了个地方,安澜和香香睡在老头子的屋里,王凡睡在香香的房间。
睡前,王凡仍在屋前打了遍洪拳,刚打完最后一式,身后传来安澜的声音:“你打的好象不是我们盗圣门的功夫吧。”
“不是,这是洪拳,是前天山下伍伯教我的。伍伯夫妇也是老…是爷爷的老朋友,他们也都是武林中人。”王凡嘴快,差点又喊出老头子来。
“我师哥的朋友?我师哥都有些什么朋友,来跟我说说。”自从了老头子留下来的信,安澜了解了师哥的心迹,虽然对师哥的离世愈加的伤心,但心里也愈加渴望了解师哥后半生的生活。
“伍伯其实姓胡……”王凡把在伍婶那听来的故事给安澜说了一遍,“其实他们也知道您,我还没上山前,他们已经向我提起您,估计爷爷以前也没少在他们面前说您的事。”
王凡的故事没说完,安澜已是泪眼婆娑。“唉,这些天把我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安澜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擦去眼泪:“王凡,明天你们下山的时候带上我,我也去认识认识师哥的朋友。”
“好的。”王凡应着说。
“还有,你可不能辜负了香香,我当初学白凤厥还是因为当时我得了场大病,学白凤厥有助于疗伤。香香学白凤厥可完全是为了你呀。”
“我知道。”王凡低下头,其实他心里还摆脱不了香香是妹妹的身份,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置与香香的关系。听到疗伤王凡忽然想起香香的眼睛。
“那师姑,香香的眼睛可不可以…?”
“她的眼睛是遗传的,她跟我说过我师哥和她自己也都到过好几个地方检查过,都说没得治。香香其实很苦,当初我师哥骗她说学了白凤厥一辈子都不能婚嫁,她就把自己对你的感情一直都压抑下来。现在知道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她又担心眼睛的毛病会遗传下去,还问我有没有断绝生育的药物。你要明白,她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知道了。”王凡的头低得更低,心里隐隐作痛。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只不过不想我和师哥的遗憾在你们兄妹身上重演,你只要记住,江湖儿女只有有心就行,不用太多顾忌。”安澜转过身:“你既然是我们盗圣门的掌门,耍两招我们本门功夫个我。”
王凡把绝命刺配合着千尺荡打了一遍,又融入夜行刀法和安澜对练了一遍。安澜也对融入夜行刀法的绝命刺赞不绝口,还提了不少改进的建义。两人一直练到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