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地牢深处,阴森恐怖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昏暗的光线透过高高的窗户投射进来,只够照亮一片狭窄的区域。在这里,一位橙红色短发的少年被锁链束缚,他四肢无力地垂下,身体上布满了伤痕,有的地方甚至结了血痂。
少年的头发凌乱,几缕橙红色的短发贴在他的额头上,映衬着他苍白的脸庞。他的后面扎着一条长辫,辫子垂在身后,随着他的微微颤抖而摇晃。
他的眼神迷离,双眼紧闭。他的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从他的口中溢出。他的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绝望,那种无助的神情让人心生怜悯。
少年的身上穿着破旧的衣物,衣衫褴褛,几乎无法遮掩他瘦弱的身躯。他的四肢被粗重的锁链锁住,锁链的另一端嵌入墙壁中,限制了他的行动。锁链摩擦着他的皮肤,使得他的伤口更加疼痛。
他的身体时不时地轻轻颤抖,似乎是在忍受着无尽的痛苦。他的手指微微弯曲,指尖泛白,可以看出他正在努力抵抗着某种冲动。
地牢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霉味,混合着铁锈和血腥的气息。这种气味让人感到作呕,但也无意中掩盖了少年身上的伤口发出的异味。
黑衣侍从缓缓地走近那个被锁链束缚的少年,他的步伐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他的良心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同情,那是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然而,很快,他便强迫自己收回这丝感情,将它深埋心底。
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把古老的铁钥匙,那是解锁少年束缚的钥匙。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迅速行动,将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听着那沉重的锁链缓缓打开的声音。
少年被释放出来,他的四肢无力地垂下,身体摔倒在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他的蓝色双眼在昏暗的地牢中显得格外明亮,当锁链被打开的那一刻,他的眼睛缓缓睁开,透露出一丝迷茫。
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只发出了一个含糊的音符。然后,他再次尝试,这次声音更加清晰,他说:“我不知道。”
这句话简单而无力,但它却蕴含着无数的痛苦与折磨。少年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坚韧和不屈,尽管遭受无数的折磨,少年的嘴角仍然挂着一抹微笑,似乎在嘲笑他们的折磨是是多么可笑。
黑衣侍从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个少年经历的痛苦和折磨,但他无法改变什么。
地牢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但少年的话语却在空气中回荡,成为了这个昏暗地方的一丝光亮。
黑衣侍从没有多余的废话,他抓起少年的胳膊,迅速地带领他离开地牢。少年的步伐虽然有些踉跄,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蓝色双眼在黑暗中发光,仿佛有两团火焰在燃烧。
他们穿过地牢,走过一条条阴暗的长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脚步声回荡在墙壁上,伴随着回音,愈发显得孤独和凄凉。最终,他们来到了阴煞的宫殿。
宫殿的大门紧闭,黑衣侍从伸出颤抖的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少年被带到了阴煞的面前,他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愤怒,但同时也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将军,人我已经带来了”。黑衣侍从膝盖弯曲,整个人跪倒在阴煞将军的宝座前。他的眼神低垂,不敢直视阴煞将军冷冽的目光。他的背部微微弯曲,整个人的姿态显得谦卑而恐惧。
阴煞的绿色头发披散着,宛如一匹绿色的绸缎,随风轻轻飘扬。他坐在宝座上,宛如一头凶猛的野兽,俯视着下方的满身伤痕的少年。他的眼神冷酷而凶狠,仿佛一只饥饿的猛兽,准备随时撕裂猎物。
满身伤痕的少年拥有一头橙红色的头发,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清澈而坚定。尽管身体受伤,但他依然毫不退缩地与阴煞的对视。他的蓝色双眼在阴煞的注视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宛如两颗蓝宝石,透露出一种无畏和坚韧。
阴煞的眼神越来越凌厉,仿佛利刃一般切割着少年的心灵。然而,满身伤痕的少年却毫不动摇,他的眼神始终坚定如铁,仿佛一颗顽石,无法被击碎。
阴煞轻轻摆摆手,那黑衣侍从仿佛得到了释放,他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迅速退下,消失在房间的一角。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逐渐消失。
阴煞的目光转向满身伤痕的少年,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大笑道:“你的骨头可真硬啊,始终撬不开你的嘴。你难道不明白,落在我的手里,没有人能够守住秘密。”
满身伤痕的少年虽然身处困境,但他的嘴角依然上扬,露出一抹淡定的微笑。他的眼神清澈,声音坚定,说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知道。”
“哈哈哈,很好很好,告诉你个好消息,你拼命打死不愿意透露出行踪的少城主风泽回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啊?”阴煞的笑声在房间中回荡,那是一种残酷而阴森的笑,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寒风,让人心生寒意。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看着满身伤痕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阴煞的恶意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他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刺痛着少年的心。然而,满身伤痕的少年却并未被他的言语所击垮,反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定的微笑。
他的话语冷静而坚定,声音虽低,却清晰地传入阴煞的耳中:“是吗?那你就洗好脖子好好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