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条野狗!
晚上时候,阿畴果然就新办法来试,希锦装傻,反正不帮他吃,至于他要吃,她就开始哭唧唧,要他轻一些,反正各种找茬。
他对这件事充满兴趣,颇为耐心细致,把她照料得很周到,她开始的不喜便淡了,后来兴致渐浓,喜欢到了极致,竟忍不住揪他头发。
阿畴应该很疼才对,但他竟然也不躲,却越发投入了。
等她正愉悦着,他却开始了。
一切都是不可言说的美妙,而在美妙后,他果然如白日商量的那般——
于是希锦差点哭出来。
她捶打他:“我不喜欢……”
好多!
关键那些全都洒过来,满脸都是。
她嘴角也有一些,无意中尝到了,是咸的!
还是想哭!
过了很久后,阿畴总算帮她清理了。
她委屈得很。
阿畴便揽住她哄着:“这样你就不会怀孕,就不会疼了。”
希锦扁着唇,埋怨地瞪他:“简直不是人,像狗!”
阿畴抿唇,黑眸在那夜色中静默地看着她。
希锦:“还是路边的野狗!”
阿畴却俯首下来,缓慢地靠近了她。
希锦看着那张俊美的面孔逐渐靠近,放大——
她瞪大眼睛:“你要干嘛?”
阿畴轻舔了下她的唇。
希锦一个激灵,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完全没力气了。
锦帐中,阿畴抬起眼来,深不见底的黑眸就那么看着她,轻声道:“你说我是狗,那我舔几下怎么了?”
希锦:!!!
阿畴跟着族里各房一起过去杭州,去拿那批货。
临走前,希锦咬咬牙,将家里所有的值钱的物件,包括她娘留给她的一些私房钱,以及值钱的老首饰全都拿去钱庄抵押,又把家里全都搜刮一遍,好歹凑够了一千三百两。
阿畴显然不太苟同,不过看她一心想做这一笔大买卖,也就由着她了。
临走前,他到底从盘缠里面又拿出五两银子:“留着家用,万一有个什么事,也好应急。”
希锦:“不用,也没什么大花销,穷家富路,你带着吧。”
才过了年,家里各样物什都有余头,各样吃食都囤了不少,丫鬟暂时不买了,开支都削减了,也不是不能过日子。
反倒是阿畴,他不是自己过去,是跟着族里一起过去,一路上住店歇脚,都是和族里兄弟一起的,别人开销什么,他自然也要跟着开销,这个没法削减的。
若是不拿多一些,碟子碗儿的跟着人家拖把拖,一会儿就拖干了。
阿畴不听,还是留下那五两银子了。
对于这件事,希锦心里还是感到很熨帖的。
他宁愿苛刻他自己,也要体贴她在家里的花用。
不过她转念又一想,也是因为儿子吧,唯恐委屈了他儿子。
如果没有儿子呢,他们会怎么样?
希锦想起那块玉坠。
她觉得那就是一块很寻常的玉坠,看起来有些年月,上面仿佛还刻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