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遭到了另类的逼婚,&ldo;喵&rdo;一嗓子,直接没影了,徒留下一群大妈在那笑成了狗。
她们在村里待了两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第三天顾国山和余小曼来的回来的时候,才出了事‐‐一个姓齐村民大白天,好好的走在河边,没有任何征兆的就被淹死了,等其他人将他的尸首捞起来的时候,发现此人并不是平常溺水而亡,那浑身干瘪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
渭水村一向太平,此次出了这事,有那不长脑子的货直接就把责任怪到了白萱等人头上,但毕竟这只是少数,大多数还是有点理智的,就在这样一片人心惶惶的时候,余小曼带着顾国山回来了。
村里人看着这阵仗,都吓的不轻,以为是那个山头的山大王下山来抢劫了,直到余小曼的出现,村民对于这从小看到大的女孩能嫁给这样一个有地位男人,都显得十分的梦幻,尤其是她的父母。
余小曼的父母面对这个&ldo;山大王&rdo;一样的女婿是又敬又怕,敬的是他的身份,但怕的也是他的身份,不过这种心理在他们到达后的第二天就烟消云散了。
别看顾国山外表人五人六的威风凛凛,但那是他对待外人,对于自己媳妇的家人,他还是十分的孝顺的,不出一晚上,就把余小曼的父母哄的笑逐颜开,余父直接就和顾国山吹了二斤白的,而后一起乱七八糟滚到了桌子底下,爬不起来了。
第二天白天,顾国山派亲兵外出采购,回来后,将这些礼物都分发给了乡亲们,人们沉浸在热闹中喜不自胜,而村西的齐家却还在悲伤中没有缓过神。
顾国山为了让余小曼的父母开心,他决定在渭水村重新举办一场婚礼,婚礼进行的当天,整个村子都沸腾了,他们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有这么大手笔。
婚礼的当晚,白萱、解青谙和三花暗搓搓蹲在了顾国山和余小曼的屋外,对于听墙角这种勾当,白萱和三花显的异常的兴奋,像个做惯了这种事的老流氓,耳朵伸的堪比兔子。
顾国山和余小曼说完了甜言蜜语悄悄话后,举起了酒杯,就在这时,白萱发现屋子里散发出了一丝诡异的绿光,绿光过后,她们就看到屋里余小曼的魂魄离了体,在屋里急的团团转,想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而那个占了余小曼身体的东西,正是之前的黄鼠狼精。
顾国山丝毫没有察觉,他笑的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把抱起这个假的余小曼,向床边走去。
没一会儿,屋里余小曼的魂魄就不知道怎么就没了,白萱断定她现在可能跑到现代找自己去了。
她们蹲了一夜的墙角,听了很多不可描述的声音后,准备走人,然而白萱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向后跌去,她本能的伸手扶住了后面的人,十分不凑巧,白萱那只有点欠的爪子居然又好死不死的碰到了解青谙的重要部位,然后她发现了解青谙,硬了。
白萱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尴尬的不行,初见时她是在自以为对方是个不会喘气的情况下摸的,现在活生生的人就站在后面,不由的她不脸红,不由的她不尴尬。
而一把扶住白萱的谢青谙低低的抽了一口凉气,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ldo;阿萱,你是想要我的命吗!&rdo;
白萱听到这句话后,浑身的毛乍起了老高,她&ldo;嗖&rdo;的一下窜了出去,险些摔个大马趴。
第二天,白萱是被门外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的,她起来出去查看,外面正好有一个老道士在给村民算命,自从阿云那件事以后,她就对道士颇为反感,这会儿看着转悠到自己脚边的三花:&ldo;他什么时候来的?&rdo;
三花&ldo;喵&rdo;了一声,悄悄的说:&ldo;是今天一大早,他来的时候直奔齐家,哦,就是那个前几天死了人的那个,老道士是说这村里闹了鬼,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rdo;
&ldo;那他说是怎么个闹鬼法了吗?&rdo;
&ldo;说了,是外来人招惹来的,&rdo;三花摇头晃脑,&ldo;而且这个外来人很有可能指的就是咱们几个。&rdo;
白萱一皱眉,看向外面的村民,就在这时,一群人齐刷刷的回头盯着还有些迷糊的她,三花翘着尾巴:&ldo;看来他是确定了,要来对付咱们了,这人目标明确,看来就是冲着咱们来的,唉呀妈呀,卧槽,他们疯了吗,快跑!&rdo;
眼看村民犹如疯狗一般的扑了上来,三花说完扭头就跑,白萱骂了一声娘,也跑了,半路上,她碰到了同样躲避村民的解青谙,白萱此时也顾不得昨天的尴尬了,张口说:&ldo;你怎么也被追了?&rdo;
谢青谙:&ldo;不知道,我好好的走路,诺,你看,就后面那个老太婆领着一帮人上来就要抓我。&rdo;
白萱回头看了看后面举着铁锹、棍子、扫把、簸箕、玉米棒子嗷嗷叫的众人后,分别拜访了一下他们的祖宗十八代。
两人一猫像被猎人追捕的兔子一样足足让人追出了二里地,直到她们躲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ldo;就那死老娘儿们喊声最大,&rdo;白萱叉着腰,气喘吁吁的说,&ldo;等我回去,非拔光她的头发不可!&rdo;
&ldo;我觉得,今天早上莫名其妙出现的这个算命的肯定和黄鼠狼精脱不了关系,对了,死猫,你看出那个道士的真实身份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