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紫霓院外时,就听里头有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提起裙子走进去一瞧,就见一面和自己娘家府邸挨近的墙上,燕行简正搭好了架子,在那儿做起来泥瓦匠。
他正亲自加高这墙,做的很是认真,满头大汗的。
姜姩走过去,朝他喊道:“行简,你干什么啊?这墙够高了。”
燕行简转头看下来,笑道:“宁国公府的小公爷傅宴礼老来爬我家闺女的墙头,我可要加强防范!”
翠梧仙梧乐不停。
“姑爷,当年你不也是老爬我家姑娘的墙头吗?”
“姑爷如今怎的做起来当年老爷棒打鸳鸯来了。”
姜姩也捂嘴笑,看着他那满头是汗,依旧不忘砌墙的模样,急忙劝道:“快下来吧,这墙够高了。”
燕行简看了看,才满意下来,姜姩掏出帕子给他擦汗。
燕姒姒已经十五岁了,亭亭玉立,相貌随了燕行简,性格随了姜姩很是好动,生的娇俏可人,她刚刚放风筝回来。
朝着姜姩和燕行简甜甜喊道:“娘亲,爹爹,我回来了。”
“哎哟,我家闺女回来了,”燕行简张开双臂接住她。
姜姩也给她擦汗,也成了那嘴唠的母亲:“看你父女二人,个个满头是汗的,玩疯了吧,这样可不行,女孩子家家要温柔贤淑,要不然以后谁敢娶你。”
此时,那高高的白墙上冒出一个脑袋,傅宴礼艰难的爬上来,坐到了墙上,道:“伯母不必担忧,姒姒温柔懂事,自然有我来娶的。”
听到这声音,燕行简气的要背后仰,他熟练的拿起一旁竹竿打上去,“傅宴礼,你这混小子又来爬我家墙头了,快下去,你这堂堂小公爷怎好如此。”
小小少年傅宴礼躲来躲去,嘴里不忘道:“伯父再加高我也能爬上来,姒姒,明日记得出门,带你去逛灯会,”然后一溜跳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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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姒姒回道:“知道啦,我要兔子花灯。”
燕行简把竹竿扔到一边,无奈地看了眼燕姒姒,不知说什么好,做了父亲后,才理解当年的姜高,总觉自己的白菜被猪拱了。
此时,一记稚嫩的男童声响起,八岁的燕沥景身后跟着条胖乎乎的田园犬,他上来就指着狗道:“爹爹,娘亲,我长大后想娶香香。”
香香就是这条狗,还是当年燕姒姒怀里抱着的那只所生,那条老狗已经死了,留下这么个独苗,燕沥景很是喜欢,整日人狗不相离。
在场的都傻眼了,燕行简咳嗽个不停。
偏偏林清菡此刻还笑个不停,拉着满身是淤泥的八岁的燕沥澄进来。
“姩姩,看看你这好儿子,与我那小儿子今安一起玩泥巴,还把房间搞的一团糟,可气死我了,”林清菡话虽如此,面上却是笑个不停,看不出生气。
因为燕沥澄模样实在狼狈又好笑,全身全脸都是黄泥,跟个小兵马俑似的,赤着双脚,委屈巴巴走进来。
燕行简气到后仰,姜姩急忙扶住,他道:“我一世英名,怎么就生了这俩傻儿子。”
院内又是哄堂大笑,翠梧仙梧带着燕沥澄下去换衣洗澡,燕姒姒又跑到前院玩了,燕沥景则是与黄狗香香坐在荷塘赏荷花,旁边有下人好生看着,生怕掉进去溺水。
而燕行简则是拉着姜姩入屋内,抱着她到床上,道:“再生个儿子,聪明些,和我一样才行。”
“还生啊,”姜姩推开他,“生孩子很痛,我才不要给你生了。”
燕行简又抱住她:“跟你说笑呢,我怎么舍得姩姩再受苦,但是夫妻恩爱点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