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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ldo;这是一个非常薄弱的假设，没有太多凭据，我知道。但是，可能还是值得查证一下。&rdo;

科尔贝里站起来走到窗户旁。他背靠窗户站着，双臂抱在胸前。

&ldo;嗯，有时候薄弱的假设……&rdo;

马丁&iddot;贝克仍然盯着贡瓦尔&iddot;拉尔森。

&ldo;来吧，想想那通电话。那个女人打电话来的时候说了什么?&rdo;

贡瓦尔&iddot;拉尔森摊开两只大手。

&ldo;她就是那么说的啊!说她要报告街对面有个男人站在阳台上，她觉得很奇怪。&rdo;

&ldo;为什么她觉得奇怪?&rdo;

&ldo;因为他几乎无时无刻不站在那儿，连晚上也这样。她说她用望远镜观察他，说他站在那里看底下大街上的车子，以及在那儿玩耍的小孩子。然后呢，因为我没有表现得很有兴趣，她就发起脾气来。我干吗要感兴趣?每个人都有权利站在自己家的阳台上，哪儿需要邻居去报警，哼，她到底想要我怎么样?&rdo;

&ldo;她住在哪儿?&rdo;马丁&iddot;贝克问。

&ldo;不知道。&rdo;贡瓦尔&iddot;拉尔森回答，&ldo;她有没有讲过，我甚至都不能确定。&rdo;

&ldo;她叫什么名字?&rdo;科尔贝里问。

&ldo;我不知道。说到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呢?见鬼了。&rdo;

&ldo;你没有问她吗?&rdo;马丁&iddot;贝克说。

&ldo;问了吧，我猜，应该都会问的。&rdo;

&ldo;你不记得了吗?&rdo;科尔贝里说，&ldo;用心想一想。&rdo;

马丁&iddot;贝克和科尔贝里注视着贡瓦尔&iddot;拉尔森那张努力思考的脸。他两道淡色眉毛挤在一起，使得清澈的蓝眼睛上方变成只有一条直线。他的脸也涨得通红，仿佛十分耗力。过了一会儿他说：

&ldo;不，我不记得。什么……呃……什么太太来着。&rdo;

&ldo;你没有写下来吗?&rdo;马丁&iddot;贝克问，&ldo;你向来有做笔记的习惯。&rdo;

贡瓦尔&iddot;拉尔森瞪着他。

&ldo;是的，没错，但是我并没有保存所有的笔记。我的意思是说，那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一个疯婆子打电话来，我为什么要记下?&rdo;

科尔贝里叹了一口气。&ldo;好吧，我们下一步怎么办?&rdo;

&ldo;梅兰德什么时候会来?&rdo;马丁&iddot;贝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