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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我不知道。&rdo;马丁&iddot;贝克说，&ldo;但是我会查出来。&rdo;

&ldo;我愿意尽力帮忙。&rdo;她说，&ldo;我们今天晚上就要离开了，你知道吧?&rdo;

&ldo;是的，我知道。祝你们一路顺风。替我向勃西问好。&rdo;

马丁&iddot;贝克放下听筒，想了一会儿，又把听筒拿起来，拨了风化组的号码。

在等候回音的时候，他把放在桌上的一份档案拉过来翻阅，直至找到夜间讯问罗尔夫&iddot;艾弗特&iddot;伦德格林时的那份记录。他仔细阅读了伦德格林粗浅描述的自己在瓦纳迪斯公园所见到的那位男子。奥斯卡松太太对白天爸爸的描述更加粗略，但是这当中仍有些微可能指出两者是同一人。

风化组的档案里没有埃斯基尔&iddot;恩格斯特伦这个人。

马丁&iddot;贝克合上档案，走进隔壁房间。贡瓦尔&iddot;拉尔森坐在桌子后面，若有所思地瞪着窗外，用拆信刀在剔牙缝。

&ldo;伦纳特去哪儿了?&rdo;马丁&iddot;贝克问。

贡瓦尔&iddot;拉尔森不情愿地结束他的抠牙工作，把拆信刀在袖子上抹干净说：&ldo;见鬼了，我怎么知道?&rdo;

&ldo;梅兰德呢?&rdo;

贡瓦尔。拉尔森把拆信刀放在笔盒上，耸耸肩。

&ldo;在厕所里吧，我想。你要干吗?&rdo;

&ldo;没什么。你在做什么?&rdo;

贡瓦尔&iddot;拉尔森没有马上回答。等马丁&iddot;贝克走到门口时他才说：&ldo;这些人真是td神经病。&rdo;

&ldo;这话什么意思?&rdo;

&ldo;我才跟耶尔默讲过话。对了，他有事要告诉你。唉，玛丽亚分局的一个家伙在翁西图河滨大道的树丛里，发现一条女人的内裤。他没跟我们讲，就把它交给证物实验室，说那可能是淑女公园那具尸体遗失的内裤。所以呢，实验室的兄弟们就站在那里瞪着一条连给科尔贝里穿都嫌太大的粉红色特大号内裤，同时纳闷儿这到底是td怎么一回事。你能怪他们吗?干这一行的到底能笨到什么程度?&rdo;

&ldo;我也常常问自己这个问题。&rdo;马丁&iddot;贝克说，&ldo;他还说了什么?&rdo;

&ldo;谁?&rdo;

&ldo;耶尔默。&rdo;

&ldo;要你结束你的电话小叙之后，打个电话给他。&rdo;

马丁&iddot;贝克回到他的临时办公桌，打了电话到证物实验室。

&ldo;哦，是的，你的地下铁车票。&rdo;耶尔默说，&ldo;我们没办法找出任何有用的指纹，纸张太皱了。&rdo;

&ldo;我就是担心这个。&rdo;马丁&iddot;贝克说。

&ldo;我们还没完全弄完。待会儿我会送例行报告给你。嗯，对了，我们倒是发现了一点儿蓝色的棉布纤维，可能是来自口袋的衬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