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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这个，并不是这样，这件事让人很尴尬。&rdo;

&ldo;是吗?为什么?&rdo;

&ldo;唔，事情就是这样。我实际上从来没有和她共过事，我是在完全不同的情况下认识她的，所以我就是感到尴尬。&rdo;

&ldo;你同约翰逊女士先前的关系是怎么结束的，桑德斯先生?&rdo;

&ldo;我们就那么……逐渐疏远了。&rdo;

&ldo;你们那时生活在一起吗?&rdo;

&ldo;是的。我们的关系经过了正常的起伏，最后还是不好，所以我们分开了。&rdo;

&ldo;没有敌意吗?&rdo;

&ldo;没有。&rdo;

&ldo;是谁离开谁的?&rdo;

&ldo;我记得有点彼此彼此。&rdo;

&ldo;是谁想到退出的?&rdo;

&ldo;我想……我记不太清了。我想是我。&rdo;

&ldo;这就是说，10年前在关系如何结束的问题上，你并没有感到尴尬或紧张。&rdo;

&ldo;没有。&rdo;

&ldo;然而现在你却觉得尴尬?&rdo;

&ldo;当然，&rdo;桑德斯说，&ldo;因为我们过去有过的是一种关系，而现在要有的却是另外一种关系。&rdo;

&ldo;你是指现在约翰逊女士将要成为你的上司吗?&rdo;

&ldo;对。&rdo;

&ldo;你对此不感到生气吗?对她的任命?&rdo;

&ldo;我想有一点。&rdo;

&ldo;只有一点吗?还是可能不止一点呢?&rdo;

弗尔南德斯探出身子准备抗议。墨菲飞快地瞪了她一眼，表示警告。弗尔南德斯用两只拳头抵住下巴，没说什么。

&ldo;我感到很多东西，&rdo;桑德斯答道，&ldo;我感到生气、失望、困惑不解、忧虑重重。&rdo;

&ldo;就是说，虽然当时你心里很乱，但现在你对这一点还是很肯定，即，那天晚上，在任何情况下，你都没有想到要和约翰逊女士发生性关系?&rdo;

&ldo;没有。&rdo;

&ldo;心里从来也没想过这个?&rdo;

&ldo;没有。&rdo;

出现了一阵冷场。赫勒摆弄了一会儿笔记，然后又抬起头来。&ldo;你结婚了，是吗，桑德斯先生?&rdo;

&ldo;是的，我结婚了。&rdo;

&ldo;那天你有没有打电话告诉你太太，说你有一次比较晚的约见?&rdo;

&ldo;打了。&rdo;

&ldo;你告诉了她同谁约见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