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句话哪个字眼惹到他,他伸手一把将她拉下,拘在自己身下。
“身体好不好,那天你是没有感觉到是吗?”
萧柔被他这副模样吓得不敢动也不敢言,只得捏紧拳头把身体绷紧呈一副防御姿态。
崔燕恒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翻身在旁边躺下,她得了松放,慌忙整理衣襟下榻,“那。。。世子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先告退。。。”
“站住。”
萧柔一僵,手腕已经被他攥住,轻轻一扯又坐回了罗汉榻边。
他把头往她膝上一枕,眼睛一闭,“揉吧。”
今夜,看来她也不用睡了。
萧柔一直给他按揉头部,直到清早快将上朝的时间。
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揉,眼下一片青色,手指已经酸疼得感觉不到是自己的了。
崔燕恒勉强在快到时辰的时候,睡了一下,然后松墨就端着朝服和一个瓷瓶进来。
“请姑娘伺候世子更衣吧。”
崔燕恒看了一眼她僵直的手指,便按着额头道:“不必你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萧柔得了赦放,自然第一时间要走,可当她看见松墨递给世子的瓷瓶时,不由一愣,放下脚步。
“世子,这是。。。什么药?”
崔燕恒从内里倒出一些银白色粉末,带着诡异的气味,他轻轻一吸,顿时脸色红润了起来。
“你。。。你竟吸食寒食散?”
萧家以前开过银号,遇过许多被生意对手击垮的商家,其中有些腌臜的手段,便是让生意对手沾染上寒食散,最后导致变卖家产,不得不将自己的商号送到对手手上。
她跟在兄长身后时亲眼看过那些吸食成瘾的瘾君子,他们吸食到最后无一不是神智涣散、形容枯槁,最后发狂亢奋而死。
她无论如何想象不出,被世人赞誉德才兼备的清雅公子,会背地里在吸食这个。
“怎么,”他眼尾微微带红,冷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样子同你原来想象的,相差甚远?”
萧柔背脊生冷。
“滚吧。”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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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柔一直琢磨着崔燕恒头疾之事,她认为他吸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