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远解开皮带,身体覆盖在她上方,背脊为她撑起一片牢靠的天。碎裙半掩着她的酥胸,他将布料一扯,露出骨肉均匀的胴体,她胸前乳峰高耸,纤腰不盈一握,如同一块温滑的羊脂玉,又像入口即化的白凤糕,任君采颉品尝。红尘美梦成了真。他捏着她软乳上殷红的茱萸,它在他手里颤颤巍巍地肿立起来,尹蔓腰肢起伏,沉迷在他滚烫的体温中,他的大掌急迫地摸寻着她的肉体,手指直探那处桃花源地。秘处紧闭干涩,姜鹤远的食指与拇指一张一合地在她穴外揉着,待到花心终于显了丝缝隙,他指尖转动着插进去,尹蔓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并拢腿:“别……”他的手指被她挤压着,似乎想把他挤出去,姜鹤远将她双腿大大敞开,用膝盖压住她无法动弹,一意孤行地持续入侵。那种排斥与恐惧再度袭来,尹蔓亲自挑起这场战争,事到临头又想临阵脱逃,姜鹤远看穿她的意图,这次却没再迁就她,戳按着她娇嫩的内壁,居高临下地拷问:“还敢不敢恃靓行凶?”她从见到他起就一副要把他吃掉的模样,他买安全套不过是为了有备无患,没想到能这么快派上用场。他戳一下问一下,尹蔓羊入虎口,挣又挣不开,誓死不屈地梗着脖子:“我不想做了,改天再做。”姜鹤远没睬她,他的硬挺处在她穴口蹭了蹭,试探地往里插,刚进去一个头,她就难受地推搡他:“不行……”箭在弦上,他执意朝目的地缓慢挺进,越插越深,尹蔓疼得要命:“停,姜鹤远,太大了……”他端量着她的神色不像刻意夸大,不得已停在中间,却不拿出去,手捻搓着她花唇中的小豆珠:“别怕,放轻松。”“啊……”前方战栗的快感暂且抵押了异物入侵的痛,她遵从着他的吩咐深呼吸,肌肉好不容易放松了些,姜鹤远刚一动,她的身子又绷紧了,他拍拍她的屁股:“松一点,不要夹那么紧。”他打定主意不放过她。姜鹤远双管齐下,尹蔓置身于冰火两重天,被折磨得又痒又疼,她挣扎着用力捶打他:“我不做了,你给我停下!”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尹蔓如意算盘打得很好,既然她放不下他,那就把姜鹤远搞上床再慢慢和他算账,丽姐说过,男人在床上最好说话,然而现下看来完全不像这么回事,早知道会如此惨烈,她绝不会做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姜鹤远无情地通知:“停不了。”他在羊肠小道中辛苦跋涉,总算连根没入,尹蔓窄小的曲径被他撑得涨大,他霸道地埋在她的体内,尹蔓的鼻子忽地一酸,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姜鹤远,你都不亲我。”从开始到现在,他没吻过她。姜鹤远摸着她的脸,眼底氤氲着风暴,他粗鲁地攫取她的唇,两人舌头湿腻的交缠,在彼此的口腔里搅动,他的舌尖若即若离地逗弄着她,模拟着交配的姿势,尹蔓愿者上钩,追咬着他的舌头,他们投入地玩着这个欲望的游戏,发出啧啧的水声。她上下的嘴都被塞满了,娇软的贝肉容纳着他,略微酝酿出了润意。姜鹤远诱发着她的情欲,他想让她痛,可是她真的痛了他又舍不得,他待在里面不动,等尹蔓适应了才开始小频率地抽插,她顾着和他的舌头作斗争,含混地嘤咛,到底没再让他停下来。他腰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吸绞着他的性器,姜鹤远忍了太久,欲念一被释放,立刻疾风暴雨地操弄起来。她的双腿虚软地挂在他的窄腰上,被迫卷入地网天罗,手在他背上抓挠,带着哭腔哼道:“你慢一点……”潋潋胸乳荡漾摇晃,姜鹤远热血沸腾,发狠地蹂躏着她,火热的呼吸感染了尹蔓,她脸颊潮红,呻吟溃不成军,跌堕在迷魂阵里仍由他摆布,仿佛长在了他身上,姜鹤远忍住射意,闷头猛干,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声响,撞得她跌宕颠簸,魂儿散成了碎片。尹蔓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最初只觉不适,心理上的愉悦远远超出了生理,随着他的厮磨,一股酥麻措手不及地窜进骨头,她逐渐食髓知味,缠得他更紧。姜鹤远就着这个姿势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他,翘圆的臀肉依附着他抖动,尹蔓被他干了没两下就支撑不住地往下倒:“不行,我受不了,太深了……”她丢盔弃甲地往前爬,他又把她扯回来。尹蔓无赖地抱着他不让动:“我真的受不住……”姜鹤远见她委实无力,又换回了传统的体位,她被他插得脑子都有点缺氧,恍惚中飘荡于世间汪洋的浪潮,不知过了多久,姜鹤远尽情加重力道疾速抽耸,灭顶的高潮放肆地将人吞没,他悉数射入她的体内。他在里面留恋了一阵,拔出时掀起她淫靡的媚肉,仿佛舍不得他离开,尹蔓下面一抽一抽地吐着水。姜鹤远取下避孕套冲进马桶,她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姜鹤远将她拥在怀里,两人赤身裸体地交叠,静静沉浸在余韵中,心跳缠绵。尹蔓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宛如从水里捞出来,她口中干渴,指使姜鹤远:“我要喝水……”他给她接了一杯温水,她松散地靠在他身上要他喂,他杯子抬得高了,水从唇缝里溢出,姜鹤远眼神深邃,舌尖舔上那蜿蜒的水迹,一路扫荡到脖颈,他爱不释手地亲吻她,坚韧的臂膀揽着她的腰,束缚着她无处可逃。尹蔓的心融成了春水,面如傅粉:“你在床上……和平时很不一样。”他温柔地浅啄她的后颈,“哪里不一样?”“嗯,”她似嗔非嗔,“很猛。”姜鹤远低低地笑,胸腔震动:“那我就当成你的夸奖了。”尹蔓歇够了,爬到床头去拿手机:“我晚上不回学校,得跟宿舍的人说一声。”他圈着她不放手,尹蔓东倒西歪地倚着他打电话,提醒蔡珊珊:“如果有老师查寝就说我生病请假了。”姜鹤远带着餍足后的惬意,玩弄着她饱满的双峰,他手指一弹,雪腻的乳肉跳动,画面十分香艳。蔡珊珊道:“你去哪儿啊?”尹蔓按住他的手:“我今天在合租的室友那儿睡。”他在她的蓓蕾上不悦地一掐,尹蔓差点叫出声,用嘴型谴责道:别太过分——蔡珊珊关心地问:“那你最后和姜老师说上话了吗?”尹蔓低头看了看姜鹤远在她胸前轻挑慢捻的手,就是这双指节修匀的手,两个小时前还在教室里写板书。是的,不仅说上话了,还被他插得求饶。她说:“没有,我先走了。”作乱的手消停下来,她们又说了两句才挂断电话。姜鹤远:“谎话连篇。”尹蔓:“那我怎么说,说我和你躺在床上?信不信明天你就上社会版头条,h大知名教授丧心病狂强奸女学生。”姜鹤远:“胡说八道。”尹蔓瞪他:“别老四个字跟我说话,就你会说成语。”姜鹤远摸摸她下面,她先前被他弄得狠了,嫩肉往外微翻,他揉了揉:“疼不疼。”尹蔓推开他的手:“疼,别揉。”他安抚道:“下次轻一点。”“没有下次了。”尹蔓有备而来,“以后不用联系了……哦,当炮友还是可以的。”她半天没听见他回话,仰头一看,男人脸色沉得可怕。她半天没听见他回话,仰头一看,男人脸色沉得可怕。尹蔓挠挠他的下巴:“开玩笑的,谁让你不理我。”她等着他讲清楚,然而姜鹤远只问道:“留给你的钱怎么不用?”尹蔓不让他岔开话题,故意说:“不想用,免得欠你的人情,你又不是我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