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咱俩睡一间?”
闻锐鸣正色:“老板,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没必要,既然没有危险我睡便宜的酒店就行。”
对于住宿他向来非常节省,何况在遖峯部队都是八人间。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越解释章寻越面有愠色,像是被冒犯,到后来简直就像恼羞成怒。
“行了。”章寻转眸轻喝,“开个玩笑,真当我想和你睡?没人要听你这一大堆。”
第10章阿司匹林
“听说昨晚上出意外了,怎么回事?”
“赵晓波找人绑我,没真出事,闻锐鸣把我救下来了。”
章寻没想到事情会传得这么快,连好友谢炎都打电话过来问情况。
“谁?”
“我保镖。”
“喔。”
谢炎就一直没记住这人的名字。他压根搞不懂章寻怎么找这么个保镖,上回在酒吧连招呼都不打,酒也不喝卡座也不坐,整个就跟根木头似的,太无趣了,就算是找保镖也不能找个木头桩子吧,毕竟天天都要相处。
“那行吧,珠然在我旁边,她还担心你呢。”
“寻哥,我珠然。”手机那头一换人,萧珠然说话还是跟机关枪一个样,“你没事吧,听说还闹到派出所去啦?”
“没什么大事,这么早你怎么在谢炎家。”
章寻感觉自己也是白问,这俩人打小认识,准确地说他们三个打小就认识,小时候家里就都是做生意的,互相都很熟,这些年他和她分分合合,章寻作为他们最好的朋友一直就是个见证。
“谢炎在家要死要活的,我再不来看看他可能就咽气了,呵呵。”
“放屁!”
“嘁。”
章寻抬起嘴角:“好了就行,别斗嘴了,我下周去法国,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我给你列个单子!”
“人家也想要你带东西嘛哥哥”谢炎欠嗖嗖地说,“人家想要块表。”
章寻只轻声回了个滚字,倒是萧珠然反应更大:“靠谢炎你真恶心。”
“恶心得过你吗,昨晚是谁亲着我的嘴说——唔、唔!你谋杀亲夫啊!”
“再这样我挂了。”章寻说,“你们俩都挺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