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年也是心大,想着这个世界跟他以前生活的地方不同,段惊风又是他极度信任的人,便一点防备心都没做。
可归年忽略了段惊风对他的致命吸引力,所以等段惊风手捂上他腺体时,归年浑身一软,很没出息地轻哼出声。
那音儿娇软得归年自己都没好意思听第二遍。
段惊风不敢信自己的耳朵,“???”
时闻折换了座也坐段惊风前面,刚才虽然在打游戏,却也没错听归年的哼哼,扭头问,“段哥,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怪声?我怎么觉得有人在看片呢?!”
不等段惊风开口,归年便着急挣脱开段惊风手,红着脸反驳,“怎么可能?”
归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纸,自然知道时闻折话的意思,也正因为都听得懂,才会害臊成那样。
如果说刚才段惊风还有点不好意思,那现在见归年这样,他简直要笑出声。不过段惊风怕归年恼羞成怒,虽然心里乐的不行,表面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你听错了,没怪声。”段惊风帮归年圆话,“再说谁胆子那么大,敢在教室里看片。”
时闻折嘴张张合合,有句话在嘴边滚了几圈,仍是没说出去。
段惊风看时闻折一副便秘样,好心问了句原因,“怎么了?”
“确实没人敢在教室里看片,但是……”时闻折伸手指了指他们两人,嘴比脑子快,“照你们俩现在这样,说是刚拍完片,我估计都有人信。”
怕段惊风不服气,时闻折还找同桌借了镜子,噔地一下立在段惊风桌子上,“不信你自己看。”
段惊风当然知道自己脸红,可他没想到会这么红,就如归年知道自个儿模样好看不到哪里去,但等他看清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后,还是被震惊到不少。
“实话实说吧,刚做什么了?”时闻折笑嘻嘻地逼问,“一个两个的都变样了。”
段惊风才不可能说实话,甚至多一个字都不打算跟时闻折提,所以时闻折话音刚落,段惊风便立马睁眼说瞎话道,“啥事儿没有。”
时闻折要是信段惊风的话就有鬼了,他压根没把段惊风的回答放心上,等段惊风说完,他就将视线挪到归年身上,打算换个人攻击。
但时闻折错估了一点。
归年确实软,却也不是对谁都软,这都是有特定对象的,而他不是归年心里的特定对象,自然得不到归年的好待。
时闻折:“……你们牛。”
原本暧昧的气氛被时闻折一打岔,空气中的粉红泡泡被戳破不少,段惊风没由来地松了一大口气,悬着的心总算又落回原处,不用再为该怎么回话而担心了。
可段惊风低估了归年的坚持。
“行不行嘛?”归年攥住段惊风手,轻轻晃了晃,和他打商量道,“就咬一口,这样总可以了吧?”
归年是正常oga,偶尔也会有需求,但受限于身体,他其实体会不到ao交合时的舒服,毕竟说准确点他都受不了alpha信息素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