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警惕道:“崔泽,我警告你别乱来!”崔泽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怕什么,我已经关了这里的监控路线了,而且我也反锁了门,你不是清高吗?我今天就让你再也清高不起来,我要让你哭着求我。”崔泽边说边脱去了t恤。崔泽将t恤丢在地上,勾起嘴角:“其实也怪你自己,我也不想我们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进行。可你每天三点一线,我这不是找不到机会吗?高中的时候你就用还没成年做借口不许我碰你。今天,我就偏要碰你,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崔泽说完俯下身把江危的衣服脱下,露出肌肉紧实的瘦劲腰身。江危:“崔泽,你不得好死!”崔泽听后居然好笑地大笑起来:“我不得好死又怎么样?待会是你要求我,哈哈哈,你在我跨下求我!”“嘟嘟嘟——”江危裤兜里的手机响了。崔泽愣了一下,随后把江危裤兜里的手机拿出来,看了上面的名字,好笑地说:“哟!才多久没见啊?你那小情人就耐不住寂寞了?”江危咬着牙一字一顿说:“把手机还给我。”崔泽看着江危那着急的模样,眼中升腾着快意,他用手指划拉屏幕接通电话,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了白岌那带着深深愧疚的话语声:“哥哥,对不起!”崔泽听了这一句“哥哥”,眉毛一拧,看向地上的江危:“哟,都叫哥哥了?这么亲热啊?”江危听后恶狠狠地瞪着崔泽,他挣扎着想起来,可每次都是站起来到一半就又倒下去了,江危眼里升腾着怒火:“崔泽,把手机还我!”崔泽变态地勾着唇角:“急啦?害怕你小情人找不到你啊?”很快电话对面的白岌就发现了不对劲,他暴吼着:“你是谁?江危在哪里?”听着电话对面白岌那简直要溢出屏幕的着急,崔泽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白岌不确定道:“崔泽?”崔泽得意洋洋地说:“是我,没想到吧?江危现在在我手上!”白岌一听这话,几乎要炸起来了:“你把江危弄哪里去了?你t到底想干什么?”电话这头的崔泽却笑而不语,没有听到回答,白岌更急了:“你要是敢碰江危,老子弄死你!”听着白岌震耳欲聋的暴怒声,崔泽悠哉悠哉地挂了电话。崔泽把手机随手丢在地上,朝江危慢慢走过去。他在江危跟前蹲下来,“刚听到没有?你的小情人很替你着急呢,开心吗?”江危只是抬眸厌恶地瞪着他,崔泽笑了笑:“我问你开心吗?你哑巴啦?”江危突然抬起脚就想去踹崔泽,可把腿抬起来后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那只脚就这样生生地被崔泽拉住了,“都说让你别动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江危干瞪着崔泽,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一寸一寸凌迟。崔泽轻轻把江危的脚放下,随后整个人朝江危压下去,近距离地跟江危面对面对视,他伸手摘掉江危的金丝框眼镜,嘴角带着一抹近乎癫狂的笑意:“别瞪我啦,这眼睛本来还是很漂亮的,瞪人就不漂亮了。”江危把头往旁边别去,他不想跟这种恶心的人对视。崔泽却不以为然,他伸手摩挲着江危的脸颊,手指沿着高挺的鼻梁一直缓缓下移,最后落在那柔软的嘴唇上。崔泽细细地摩挲着唇瓣是上的纹理:“对了,你嘴唇这么软,我发现我还没亲过你呢。”江危静默着不说话,整个人气得全身发抖。“择日不如撞日。”说完崔泽就低头想去吻江危,这时候却听到江危双目猩红,一字一顿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崔泽闻言好笑地勾了勾唇角:“不,你不敢,你们家没了你怎么过下去啊?就你爸那整天只会赌钱的鬼样,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你后妈不是很喜欢找你给钱吗?我不信你会找死!”江危冷声道:“那你就试试。”崔泽不以为然,他垂下头去就去吻江危的嘴唇,随后沿着细白的脖子向下,正当他细细地吻着江危的锁骨时,他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往下滴落着红色的血液。崔泽愣住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那血液不是从自己头上掉下来的,而是从江危的嘴唇滑下来的。崔泽还是不敢相信江危真的会咬舌自尽,“江危,你以为你耍些手段就能吓到我?”说完他抓起地面上的衣服,斯拉出一块布,强行塞到江危嘴中,“我看你这次能拿我怎么办?”江危嘴巴被堵住了,他眼看着崔泽把他裤子脱去,江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滑落眼角,滴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