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都有面子。”
“如果你家没倒,你肯定也有了吧?”
“你看这个,比游戏机还好用呢。”
“……”
傅旭东则一直视若无睹,但眉宇间有着些许反感,直到女孩儿去做饭后才疏散开。
临睡前,二人又坐在沙发前看电视,后宫剧,莫茜看得目不转睛,都恨不得把眼珠子贴上去了,女主角跟人斗智斗勇时也会小激动一把:“傅旭东,你说这女的怎么这么讨厌?看着她笑时,我都恨不得打烂她的牙。”
“那都是故意做出来给人看的,试想一下,在她出现时,正有好几个镜头对着她,几十个人在旁边教她换表情……”欲言又止,见女孩儿正看着自己,摸摸俊脸:“怎么了?”
莫茜现在是恨不得打烂他的牙了,回过头抱怨:“幸好看的不是恐怖片。”否则给他这么一说,贞子爬出井也会变的毫无意义。
傅旭东轻蔑地继续看向电视,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兴致缺缺的态度,他还不能理解她为什么喜欢看这种东西呢。
“你这人就是没劲儿,放着这么令人热血沸腾的片子不看,偏偏去看那些无聊透顶的新闻,你就是头壳儿有问题。”
“那你是不是很希望成为里面某个角色?”
“还真有这个想法,我不是吹的,就我要是这个宫女的话,肯定能成功扫除所有障碍,成为皇后……”
少年失笑:“然后跟一个中年大叔相亲相爱一辈子?”
这个家伙真是……想到这些女人算计来算计去,为的却是那个丑八怪皇帝时,瞬间没了要看下去的*,傅旭东还有个技能,那就是能一句话将她熊熊燃烧的激情浇到火星子都不剩,以后坚决不跟他一起看电视了。
拿过备好的扑克牌盘腿坐好:“算了,咱们还是玩牌吧,都会什么?”
“幼稚!”某男看都不看。
“幼稚?你居然说扑克牌幼稚?同学,你知道就这么一副扑克牌,能让人成超级富翁吗?人家澳门赌场内永远都离不开这东西,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少年扬眉反问:“那你会玩人家的游戏吗?”
莫茜嗤之以鼻地偏开脸:“切,只要你会的,姑奶奶闭着眼都能玩。”一个死读书的人跑来她这种以玩为乐的人大放厥词,也不怕闪了舌头:“快点。”
“没有赌注还是幼稚。”
“哟呵,口气不小嘛,行,你说,需要什么赌注。”本小姐绝对奉陪到底。
某傅摸着下颚思考了下,随口道:“就赌我们所拥有价值一万块以内的东西,任由挑选,如何?”
哈哈哈,都不会打牌的人却要跟她赌这么大,某女大拍膝盖:“就这个,问题是你身上有价值这么高的物品吗?”也不等对方回答,指着他脖子上的十字项链道:“这个价值多少?”早就看它不爽了,也不知道是谁送的,就没见他摘下来过。
根本就没那么好看,却宝贝得跟什么似地,有次要给他换成别的,这家伙居然跟她急眼,差点被推倒,哼,大话是他自己放的,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今天非给取下来不可。
小家伙还挺有眼光,抬手摸摸坠子,隐去黯然,挑挑眉:“不知道,应该不低于九千吧。”
“成,就玩梭哈。”‘啪啪啪’将牌洗好后递过去:“盖牌!”
傅旭东则全数接过,用很笨拙的方式继续洗。
“切,我是那种会耍诈的人吗?”就这么不放心她?
“这可说不准。”少年洗了一会后,也伸了过去,等女孩儿把牌盖好,就一人扔了张暗牌,最后是名牌。
手法之生疏,令某女再次信心满满。
见自己这边是一对梅花三、方块四、红桃K,而少年的是清一色黑桃,但都是单个的小数字二、七、三、八,某女心里瞬间乐开了花,她是绝不可能相信扣着的那张也是黑桃的,哪有这么幸运的事?她才是被佛爷保佑的人。
那就是散牌,自己好歹还有个对子呢,也没加码的意义,咱不能欺负新人是吧?迫不及待的把最后一张掀开,很可惜不是梅花三,但足以压过散牌了。
傅旭东拧眉单手将暗牌抽过,看到是什么后,立马做松气状,邪笑着将牌甩在了桌上:“不好意思,同花。”
莫茜张口结舌,这怎么可能?没理由黑桃全到他那边,自己一张没有,要知道牌都是放一起的,想到什么,愤恨地指向少年:“你出老千。”
“哦?那你不觉得我要真出老千的话,应该只需要比你的对子大点就足矣,何必弄这么顺让人起疑呢,不是此地无银吗?”傅旭东露出鄙视,无所谓地走向卧室:“睡觉吧。”
就这压根无所谓她赖账的态度,莫茜知道自己想多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得到好处,心里非常不满,在他眼里她就是个输不起的人吗?伸手唤道:“回来回来,我这人,绝对是个愿赌服输的人,说吧,想要什么。”
面对着卧室门口的某傅闻言站定,眉梢逐渐升高,明眸中精光稍纵即逝,回头刹那,所有的表情消失无踪,思考了会,懒散地走过去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转转:“就这个吧。”
轰,天降五雷。
“等等!”莫茜起身抓住要回卧室的某只儿,迥异一笑:“那个……换一个,这样,我卧室里有台电脑,回头我就给你搬过来怎么样?”祖宗,必须换一个,才拿到手两天,都没焐热呢,且都还没在同学们面前亮过相,不能这么残忍。
傅旭东不耐烦的皱眉,看了女孩儿一眼,态度坚决:“如果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还就非它不可了,当然,你要想赖账,还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