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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绪在杂货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半夜给余婉莹打个电话道歉。

又和她聊了聊虞乔，心里决定明天就去给虞乔道歉，她知错能改。

结束通话，段绪刚想打给虞乔，就觉得腺体一阵发热，这是有人要侵略她信息素的预警。

现在她自己在家，虞乔在外面，答案不言而喻，虞乔有危险！

段绪立刻把电话打过去，“你在哪？”

她声音干涩，心高高提起，虞乔一听就心软了，“我在长干里的锦春华庭，出了点事已经解决了。”

“等我。”段绪落下一句话，挂掉电话立刻出门去锦春华庭，期间衣服都没换，脚上还是一双拖鞋。

虞乔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挑下眉峰，心里有些熨帖。

季凌然冷哼:“都没事了，她还来干嘛，假好心。”

“你别这么说，老段这不是才知道吗，她人挺好的。”虞乔几乎是下意识地维护段绪，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夜里路灯昏暗，俩人在五光十色的灯光里静静站着。

到底还是虞乔先打断沉默。

“欠你一次，以后你有需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虞乔说的特别郑重，还颇为俏皮地抱个拳。

季凌然撇撇嘴，傲慢道:“omega嘴，骗人的鬼。”

虞乔不禁失笑出声:“……别这样嘛，我很诚信的。”

季凌然不理她，直接上车就要离开，虞乔赶紧扒住车窗:“对不起，今天的事我替段绪向你道歉。”

“你是该道歉但不是替她也不是为这个！”季凌然摸摸脸。

居然敢打她脸，过分，她现在还生气呢，不原谅她！

虞乔眨眨眼，不明白什么意思。

“笨死啦！”季凌然吼她一句，推开她开车离开。

傻蛋一个，她都摸脸了，给这么明显的暗示还不明白，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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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绪没一会就到了，下车后看到虞乔立刻冲过去把人抱住，身体有细微的抖。

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心跳回归原地，浑身不再发冷。

“好啦好啦我没事。”虞乔拍拍她的背，仔细安抚。

段绪松开她，低垂了眉眼，糯糯道:“对不起，我会和季凌然道歉，也和婉莹道过歉了，你别生气了。”

“只道歉有什么用，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虞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