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我们后援会皮下是受什么刺激了……一觉醒来天都变了,我们明明是黑子好不啦
!我才不要粉她!我不要!”
“说吧,收了沈音禾那妖艳奸货多少钱!”
“以后还能好好吐槽她吗?团长这个暴脾气我怕被拉黑更怕被他怼死……”
梁迟看见不顺眼就会骂回去,他可不文明,个暴脾气,双手打字,“你才奸!不懂文明就不要上网,还有说我收钱都是造谣,老子是差钱的人吗?我告诉你,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人民币那玩意我都是在天桥上撒着玩的。”
回完之后,神清气爽。
他美滋滋的下了楼,客厅里其乐融融,梁叙对沈音禾说了句话,她笑的花枝乱颤,哪里还有昨晚冷若冰霜的样子。、
梁迟凑过去打招呼,“早安~”
今早又是一个甜甜的梁迟呢。
过了一分钟,没人回他。
五分钟之后,依然没人理他。
沈音禾把他的存在当成了空气,他说出口的话当成放屁。
任梁迟花式作妖,沈音禾自岿然不动。
他使出浑身解数,都毫无收获。
这个家里,没人跟他聊天,快要把他憋死了。
好在下午,何守约了他出去作乐,才制止了发疯。
刘周沫开车载着他去何守定的包厢,他对刘周沫说:“我把沈音禾弄生气了。”
“先生,很正常。”
“这回不一样,真惹毛了。”梁迟换了个坐姿,接着问:“可是我为什么要费尽心思讨好她呢?我为什么要哄她呢?以前她也气过啊,我都没这么在意。”
为情所困的男人啊,蠢得死。
刘周沫目视前方,“先生,您喜欢她吧。”
梁迟否认的决绝,“你别逗。”语罢,他低下头,笑容逐渐消失,神情失落,“好像是那么一点。”
梁迟用手指头比了一截,“就这么一点点,不多的。”
死到临头还嘴硬,刘周沫服了自家老板。
刘周沫问:“那您准备怎么办?”
梁迟闭着眼睛,“你让我冷静冷静,我脸有点疼。”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怎么想都是他的错,也全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祸。
刘周沫停车,“先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