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途截取了她的脑电波,抓紧她的手,“诺别想逃。”
“我要自己住。”
“不行。”凤未离毫不犹豫的否决。
“你…。。。。”
他突然难受的捂着胸口,她要出口的话马上吞了回去,皱眉靠近他,“怎么了?伤口痛?”他迟迟不说话,她一着急,忙扒开他的衣服查看他的伤口有没有渗血,就被他搂着往后倒。
“我擦。”她忙往旁边一滚,避免压到他的伤口,这反而如了某人的意。
凤未离一手压着她的一只手腕,嘴角轻勾,眉间带着愉悦的阳光,“诺,我要亲你。”
“啊?”她怀疑自己眼,不耳瞎了。
凤未离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俯身含住那时时都在诱感他的唇,堵住她嘴里那些自己不乐意听到的话。
他最近用这招的技术越来越娴熟指尖熟练地的在她身上撩拨。
把她脑中所有别的都强行排挤出去,只剩下眼前这个人,最后——可耻的亲睡了过去。
凤未离,“。。。。…”他难道吻技太差了?居然让她无趣到睡过去了???这个女人。。。。。想揍她…。。。简直侮辱…。。。。
安诺实在是无辜,她是个人类,人类,连续两天因为赶路都没有怎么睡,这会子早就困得不得了了,真的是周公的错,不怪她啊!
犹豫再三之后,凤未离还是没舍得捏死怀中这个肆无忌惮睡着了的女人。
他将她抱起,抱到床上去,给她把发髻拆下,脱掉外衣让她睡得舒服些,一系列动作都没弄醒她,她很安心的呼呼大睡,以前他一接近她便会警惕的惊醒,唇畔泛起温软的笑意,他拂掉她粘着脸的头发,给她盖好被子。
掀开帘帐走了出去,他便去到闫亓骅的营帐内。他还没回来,等了片刻,入了深夜,闫亓骅才终于回来,他面色有些赧红。
“之前那个药,你还有吧??”
“之前那个药,你还有吗?”凤未离一见到他,开门见山的问。
闫亓骅走到他面前,他神色已经恢复如常,状似不解的问道,“什么药?”
“你知道是什么。”凤未离说。
他拧着手中的茶杯,道,“我需要它,以备不时之需。”
闫亓骅眉心拧紧,“阿离,你…。。该知道那个药的副作用,有多大。”
“你这么说,就是还有。”
闫亓骅从随身的小盒子内拿出来一个瓷瓶。话还没说瓷瓶就落到凤未离手中。
“你之前已经吃过一次了,再吃第二次痛苦只会更深。”
“嗯。”凤未离应了一声。
“只是以备不时之需,并不一定用得上。”
“上次也是说以备不时之需……”
他握着瓷瓶收到袖口内,想到某人还在呼呼大睡,顿时归心似箭。
“我先走了,你照顾好珏丞。”
风一样的离开,闫亓骅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有一种阿离在托付兄弟媳妇照顾好兄弟的的诡异感觉……
他打了个冷颤,古怪的在脑中给自己辩解,就算是,他也该是当夫君的!
凤未离回到营帐内的时候,安诺已经自觉的将一大床的被子全缠自己身上了,她又把自己抱成一只胖胖的蚕宝宝,被抱得太紧,脸色都是酡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