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心点。&rdo;姚丽琴还没来得及和儿子再说两句就被季项铭拖回家里了。
&ldo;泽峻都快二十八的人了,你别老把他当小孩一样。&rdo;季项铭知道姚丽琴为了这个家放弃工作,生活的重心就是他和儿子,但自从泽峻去了外面住,这个比例略微偏离了5:5。
&ldo;你在我心中也是小孩,看你的哆啦a梦去!&rdo;姚丽琴翻了个小白眼,扭着屁股做瑜伽去了。
季项铭尾随其后,&ldo;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我的……看动画片的不一定是小孩,还有可能是有童真的成功人士!&rdo;
&ldo;砰!&rdo;姚丽琴毫不留情地把季项铭关在了门外。
梁夏本还想去药店看望一下父母,奈何季泽峻不同意,这要是去了至少耽误两个钟头,回头还要去图书馆学上四个小时,那起码七点半才能相聚爱巢,吃完饭又不能立刻运动。换句话说,他在煎熬了五天的基础上还得再熬七个小时,肯定会憋坏的。
看着季泽峻通红的小脸,梁夏深知他说的是实话也就不唱反调了,毕竟以卵击石,吃亏的还是卵子。
只是当手表显示七点钟的时候,梁夏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季泽峻下的指令是最迟六点半必须出现在家门口。
也赶不及回宿舍拿换洗衣物了,全程无间断地飞奔至目的地,过马路的时候差点没给车撞了,惊魂未定的找不着钥匙,就在包都被翻掉地上的那一霎那季泽峻开门出来了。
&ldo;七点半了。&rdo;此刻冰箱里的温度估计都比他高点。
梁夏蹲在地上捡东西,身体因为气喘而上下抖动,让人产生一种不好的念想,起身后又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只是汗流浃背的样子太过狼狈。
在厨房向下张望了近一个小时,眼睛里的火苗都能点燃煤气了,直到梁夏东倒西歪地跑进他的视线,才撅着嘴喃喃了句:&ldo;算你识相。&rdo;其实季泽峻生气的同时也在担心,担心梁夏冒冒失失的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虽然离学校近却也要经过交通要塞,索性安然无恙。
跑完步的凌乱让梁夏看上去极具诱惑,季泽峻明显感觉到了自己小小的pz,欲言又止,一咬牙接过她的包,推进了浴室,臭哄哄的太难下咽,还是等她洗干净再宰了享用。
终于洗完了最后一只碗,季泽峻坏笑了一下把家里所有灯都关了,梁夏没带换洗的衣物,所以正套着他的宽松t恤坐在床边上看电视,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了她一跳,如果不是看到季泽峻伸手按了开关还以为是跳闸了。
&ldo;你现在和我以前一样节约哎,干嘛把灯全关了,电视很暗呐。&rdo;
季泽峻没说话,上前&ldo;啪&rdo;地关了电视机。
梁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问题有多傻,但季泽峻好像也没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可恨月亮也不会发光,这么暗只能看到他大致的轮廓,表情、眼神是完全看不清的。
卧室里越来越安静,而安静的后果就是季泽峻的呼吸传入了梁夏的耳朵,尼玛越来越重,像是带了团火啊,让人有种在玩跳楼机的感觉,因为不知道季泽峻什么时候会扑过来,这样的间歇带给人最强烈的紧张。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梁夏自认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果断举白旗投降了,&ldo;你是闹哪样啊?&rdo;
季泽峻原本双手插着口袋,斜倚在墙上闭目养神,听到梁夏的声音后才露出狡黠的笑容,可怜梁夏啥都没看见。
&ldo;我在想我们两个谁先沉不住气开口说话,如果是我先沉不住气,你今晚会轻松点,但可惜,啧啧,只好对不起了。&rdo;
说完就一步跨到梁夏面前,毫无预示地扣住她的后脑,长舌直驱而入,很快两人就向后仰去,倒在床上。
&ldo;你、你让、我、喘、喘口、气啊……&rdo;梁夏的双手被季泽峻死死地钳制在头顶上方,身体又被他压着动弹不了,只能嘴上求饶,这个吻太过密集,想说一个字都困难。
季泽峻在梁夏嘴里搜刮了个遍才停下来,转移到耳垂,间歇性地舔弄起来,&ldo;吃晚饭不能立刻运动,刚刚已经让你歇了十分钟。&rdo;
不待梁夏反驳,又继续封住了她的嘴唇。其实季泽峻就是想给今晚的粗鲁找个借口,撇开威胁的伎俩,如果刚刚是他先开口,也可以说成梁夏不热情,照样能大干一场。
梁夏一点反击的余力都没有,来者气势汹汹,就像乞丐捡到了刚出炉的烤山芋般兴奋地低吼,待她舌头发麻、嘴角抽搐之时,季泽峻才放慢攻势,开始用舌尖□她的舌尖,伴随着轻吮,这样的逗弄让梁夏很快就意乱情迷,只能庆幸他没上下其手,不然更加招架不住。嘴里的触感太过柔软,于是很轻易就卸下了防备。
&ldo;唔。&rdo;放松警惕才不到十秒就后悔了,季泽峻猛地进攻,舌尖甚至顶到了她的喉咙口,梁夏有种整个人被他生吞的恐惧。
季泽峻知道梁夏到了极限,她的气息紊乱不堪,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没让她窒息,可惜才仅仅品尝够了甘露,还没吃到肉。隐忍了太久的结果就是想一次性爆发,把她的每一处芳泽都最大限度的侵占完全。
&ldo;你能不能温柔一点?&rdo;终于能完整地说一句话,可就在同时,梁夏感觉到小腹的下方被越来越强硬的某家伙顶得生疼,嘴巴已经瘫痪,正在受刑的是脖颈。
&ldo;你配合一点,我就温柔一点。&rdo;季泽峻在换方向的时候抽空回答了梁夏,不过在梁夏听来这就是赤裸裸的讨价还价,如果她再主动一点今晚就要被拆成骨头了。
脖颈处的皮肤很薄,也最受不得刺激,经历了季泽峻的啃噬舔弄自然是又红又肿,梁夏开始觉得下身有些瘙痒,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似乎这样的节奏很合季泽峻的心意,大发慈悲地离开了她的脖子,但这意味着他要进军她最敏感的地方了。
梁夏双手指关节泛白,紧紧地抓着床单,要是现在不给季老师慡个够,以后难保他不会用更狠的招数对付她。
刚刚出力最多的是舌头,现在可就不是了,季泽峻修长有力的双手粉墨登场了,刚一掺和就不客气地拖起梁夏的身子靠在床背上,而自己与她面对面地坐着,再挽过她的双腿缠上结实有力的腰部,这样近的距离很方便他的魔爪按摩两朵浑圆。
梁夏不敢乱动,她不知道季泽峻会如何下手,但预感这两只小白兔要遭殃了。果不其然,季泽峻左右两根食指伸进她的t恤里面,在腰际画了一个圈,然后缓慢上移,虎口张开的弧度完美无缺地拖住了她的浑圆。
原来轻拢慢捻抹复挑不仅可以用来形容琵琶技巧还能用来形容季泽峻的手指工夫,梁夏只觉得自己被放空了,整个人飘飘然,胸前那种苏麻感让她想叫出来,很快脑子里浮现出了前几天看的唯美画面,女主那样恣意地喧闹。
&ldo;叫出来。&rdo;季泽峻突然在她耳边哈了一口气,然后用魅惑的声音鼓动她犯罪。
梁夏就这样上了钩,带着有意的模仿y叫了一声,效果似乎不错,季泽峻手上的力道有所加重,揉捏的速度明显加快,促进了梁夏的血液循坏,下身也配合地流出了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