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慈放肆地玩弄着身下这把心爱的乐器,他不迷丝竹,不恋情曲,可如今却觉得这声音好听极了。
只要他的阳具稍微刻进穴口的皮肉几分,便被撞得细碎,散成令人耳热的残章。
这身皮肉,是只属于他的,细致的骨头,浅浅的白乳,桃子一样颤着的臀,还有这水汪汪的热穴。
全都得是他的。
李玄慈的眼里闪过一点红,是十六红了的耳朵。
他亦赤了眼睛,张唇去吃,仿佛野兽一般咬吮着她细嫩的耳骨,恨不得一口吞进去,却还非要压制着兽欲,让那小东西在自己牙齿上危险地碾弄。
舒服吗?
和这露骨的问题一起的,是他胯下不住的挺身,硬胀的阳具磨来滑去,与水穴厮磨得放浪不堪,将粉穴撞得殷红。
十六没说话,只闭了眼承受着,睫毛颤得厉害,却还是不肯睁开。
李玄慈没有得到回答,暴虐的欲望便更加拦不住了,用力挺了一些进去,让穴肉浅浅含住棱头,水流得一塌糊涂,将两人的腿心都粘粘得丝丝缕缕。
动作变得激烈起来,腿心的那条缝被他的性器撬开一瞬,滑腻腻地磨着他,如贝肉一般翕动着吸吮,连她细嫩的臀缝里都趟了水,在被单上晕开湿痕。
李玄慈一手正好托着她的臀,便也沾了满手的水润,他却干脆就着那滑腻,放肆地蹂躏起她的腿根来。
带着茧的手擦过最嫩的地方,甚至连指尖都有意无意地刮蹭过已经被阳具磨红的穴缝。
十六颤了一下,然后脊骨僵了起来,想撑着远离他的折磨。
可李玄慈恰恰抓紧了这个档口,狠狠将性器撞过红肿的阴核,滑腻的马眼跟小口一样,吸吮着阴核上的细眼,随之而来的是柔韧的棱沟,反刮过嫩肉,荡开强烈到让人尖叫的快感。
十六也叫了起来,再也藏不住声音里的湿热。
李玄慈却偏落井下石,趁这时机,再次逼问道:舒服吗?
十六的理智随着那肉茎的撞击,被彻底击碎了,崩溃一般泣着承认,舒服,舒服,行了吗?
回答她的,是彻底从穴缝里刺了进去的阳具。
热。
极热。
水汪汪的,烫得要化开,每一寸都是窒息的快意,绞紧了呼吸,让人窒息,又让人沉溺。
像是被放逐到了最深最暗的海底,四面都是汹涌的压力袭来,看不见,听不见,只能随着欲望随波逐流。
有一些痛意传来,却只是更加浓地催生了情欲。
李玄慈闭着眼,兀自消化着这陌生又汹涌的快感。
然后他在黑暗中听见一点声音,仿佛是轻轻的哭泣,他如同从窒息中骤然浮出水面,大口喘息起来,终于睁开眼,回到现实中。
身下是十六。
可怜极了。
发汗湿得粘在额头上,肩缩成一团,眼睛闭着,颤抖个不停。
还有那下身的穴。
明明嫩得和膏脂一样,现在却撑到极限,露出红湿的一条缝,软腴的穴瓣含着他勃发的阳具,嫩肉舔舐着性器上盘着的青筋,还在流着水,将他都染湿了。
他发了些慈悲,俯身吻住了这可怜的小姑娘,唇舌第一次温柔起来,细细舔过她的唇线,探了舌尖进去,裹住她的舌头,缠绵悱恻。
十六被这无言的安抚哄得终于睁了眼,眸子里全是水光,还藏着些委屈,似乎要抬手打他,落下来时,却到底乖乖地放在他的背上。
那如雪花落下的力气,却让李玄慈暗自翘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