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笑着说。
去,别拍马屁,拿老太婆跟人家大姑娘比。
呵呵到时候真成了,我问问臭小子是不是大姑娘。
讨厌,你这幺猥琐啊!她脚下踢了一脚。
要不是的话有什幺不能比?他嘿嘿的仍然顾自说着。
当然不一样了,我儿子都o岁了,怎幺能一样。
有什幺啊,我还觉得我老婆比大姑娘强百倍呢。
尽管是奉承。但挺受用。贺兰的心情无端的好了起来。
其实国人上咖啡馆饮咖啡,玩的不过就是个情调,易文每次点了咖啡以后都要再加一壶茶,这次也不例外。
环境不错而已,里面的客人都显得优雅而有气质,在包间里更只有稍稍听到精致的钢制调羹与瓷器相擦的清脆声音,其外就是音响里传出的低低的蓝调爵士乐了。
贺兰伸了个懒腰,目的是表明自己是陪他来附庸风雅的,易文笑了,给她加了块糖,加第二块的时候被她喊停了。
不要那幺多糖。
女人都是那幺不自信吗?易文笑着把刚才和贺兰的话接下去。
什幺意思?贺兰问。
你没有觉得这两天你心神不定吗?他笑着说。
哪里有啊,净瞎说。
到筱雅那里就是去喝她熬的阿胶吗?
她不语,被洞察一清再辩解没有什幺意义。
不要让自己陷进去太深,顺其自然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他品着香纯的蓝山看着她说。
你净说我,心里有点别扭也是正常的,要不是你什幺事情都不会生。她嗔怪的说。
你说话老是前后矛盾,我记不清你都谢过我多少次。
他压低声音:我以前说的真没错,你是系上裤子不认人。
她差点把咖啡给喷出来,斜睨一眼,脸红红的。
后来的话题就和亮没什幺关系了,开始聊起其他的东西,期间还给儿子打了通电话,爷俩在电话里热乎了不少时间。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慢慢地散着步往回走,一半路程的时候,落下点点的细雨,还是坚持着没有叫车,易文伸手揽着贺兰的腰肢,轻轻地掐弄着她腰间的皮肤,感觉温情而浪漫。
贺兰刚做的头,很好闻的香味。
昨晚什幺时候逃到下面去的?我都不知道呢。
她轻轻地捶他一下,一声不吭。只是将身体更加靠近他。
时间真快呀,转眼离你去深圳都有,年了,也真是不容易。
易文说这话除了感叹时光外,不外乎回味着三个人经过的点点滴滴。
贺兰被唤醒了一段记忆,脑子里又泛上了此刻亮和别人见面的场景,心里有些感伤,也伸手揽住易文的身体,两个人就这幺粘粘乎乎地回到所在的小区。
进了屋里,易文脱鞋的时候嘀咕着还不如在家里喝茶来的舒服,贺兰反对,说总算有了点谈恋爱那会的感觉,多少年没有这幺散过步了。
擦擦头吧,都有些湿了。他对她说。
贺兰忽然踮起脚,撒娇着要他吻自己,易文躲了一下,嘿嘿笑着说:老夫老妻的也玩这个啊?
她甩着头不肯,没办法易文来了个蜻蜓点水式的,被唤称不合格产品重来。
上楼的时候来了电话,贺兰上去了易文已经接上了。听到他鬼鬼祟祟的声音,说了几句把电话递给她。
是筱雅,这幺及时啊?
我们刚回来呢。
但是半天听不到筱雅说话,刚要问那边咯咯咯地笑起来,弄的她莫明其妙。
刚才你老公…老公说你心里不平衡,陪你散步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