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退到一旁:“好了,可以走了。”
杜蘅瞪大了眼睛瞪着他。
石南苦笑:“是,我骗了你。其实我随时都可以打开门,让你离开。”
只是,他舍不得。
都说烈女怕缠郎,所以他豁出脸皮不要,死缠烂打。
原来他错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吃这套。
“流血了!”杜蘅眼里冒着火,盯着他手臂上戳着的木碴,觉得格外的碍眼。
“小意思~”石南低头瞧了一眼,漫不经心地拂了拂衣袖,木碴不但没有拔掉,反而往肉里刺得更深。
“你个疯子!”杜蘅拽了他的手,返身就往回走,一直将他拽进了雅间。
按着他的肩在椅子上坐好,把手臂摆在桌上,袖子捋上去。
再从贴身的荷包里,取出随身携带的针,低了头欲给他把刺挑出来。
石南却忽地伸了手,握住了她拿针的手:“别动!”
“木刺入肉,得及时挑出来,时间久了会红肿溃烂。”杜蘅皱眉。
“不要动!”石南看着她,一瞬间的目光,黑到至深,很认真地道:“如果你不打算一辈子对我负责,就不要管我。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怕谁不知道你是阅微堂的少东家呢!”杜蘅怒了,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这个时候,还想谈条件?”
石南不料她竟会动粗,一时呆住,错愕地瞪着她,竟忘了反应。
“治不治?”杜蘅没好气地喝:“不治我走了,管你去死!”
“治,当然治!”石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喜滋滋地道:“媳『妇』给我治伤,疼死也要治!不过,我媳『妇』知道疼人,定然不会让我疼的,哦?”
杜蘅白他一眼,一针狠狠扎下去:“叫你再胡说八道!”
“哎哟~”石南倒吸一口冷气,大呼小叫:“痛痛痛痛!媳『妇』你轻点,疼死小爷了~”
“这会子知道疼了?”杜蘅气不打一处来,板着脸训斥:“谁让你自恃武功高强,瞎显硬要拿肉跟铁去碰?痛死活该!看你下回还敢不敢逞能!”
“嘿嘿~”石南笑逐颜开:“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杜蘅奇怪地抬眸看他:“你疼傻了吧?”
被骂还这么高兴,有病!
“嘿嘿,嘿嘿,嘿嘿~”石南瞅着她,呲着牙直乐:“有媳『妇』心疼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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