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孜一摇头:&ldo;你知道的,我有我的苦衷和坚持。我想自己得到自己的东西。&rdo;他从来都是强势的,坚持自己的原则,任何人都更改不了。这样的个性让莫孜一更加迷人,但是现在宁二珂只觉得他越来越远。想着这些,就想起了莫母对他说的话。宁二珂甩了甩脑袋,笑了一声:&ldo;他真会挑时间,明天我要去趟a市。&rdo;莫孜一问:&ldo;去干什么?&rdo;宁二珂说:&ldo;梁博瑞在a市开了赌场,我去给砸了。&rdo;莫孜一笑了笑说:&ldo;注意安全。&rdo;对于这些事情,他总是能那么冷静地说出最得体的话。宁二珂闭上眼睛,黑暗中他哑着嗓子问莫孜一:&ldo;媒体那里应付不了的话,直接承认咱们的关系得了。谁敢乱写,我派人弄死他们。&rdo;莫孜一抬头看他,宁二珂的眸子黑而亮,直直地盯着他。莫孜一说:&ldo;我还要赚钱,所以不得不注意。你不要乱想,我爱你。&rdo;宁二珂松开他,心尖被一簇火烫得发热发疼:&ldo;不要有太大压力,我无所谓的。&rdo;莫孜一凑上去亲了他一口,闭上眼睛疲惫地说:&ldo;睡吧。&rdo;宁二珂抱着莫孜一,莫孜一搂着宁二珂,就像刚看完恐怖片的小孩子一样抱在一起,汲取着温暖和勇气。两个人都知道,回到s市再次面临一些问题,他们之间就不仅仅是爱情这么简单了。当感情出现了裂缝,任何一方细微的晃动都会让裂缝无限制地拉大。莫孜一在动,宁二珂也在动。尽管他们两个人在努力的靠拢,事情没有真正解决,处理不掉裂缝中的残垢,两个人就不可能真正的在一起。最新更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宁二珂已经走了。莫孜一匆匆起床,林晓在外面等着了。今天又要宣传加面对媒体,真像是打仗一样。看着莫孜一忙得像个陀螺,林晓感慨,好在今天只有半天。半天过后就能休息了。实际上,虽然说是半天。宣传完了影片后,应付八卦记者就应付到了下午五点多。最后莫孜一让林晓先给他挡着,他从后门逃了出去。莫孜一浑身无力,仰在车座上发了会呆,开车去了薛绍那里。小王和小范正在吃饭,看到莫孜一都朝他打了个招呼。莫孜一点了点头,问道:&ldo;经济学它们呢?&rdo;往常听到车响就奔出来了。小范伸着筷子指了指门外:&ldo;老板带着他们去遛弯了,要不你先坐会等等。&rdo;抬腕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六点不到。电视里正在直播《寻找和田》宣传现场,莫孜一说:&ldo;跟我说大体方位,我去找他。&rdo;小范嚼着花菜说:&ldo;出去门口右拐一百米处有个小花园,老板喜欢牵着经济学出去发情。&rdo;小王一筷子敲在他头上,转头笑眯眯地对莫孜一说:&ldo;老板只是牵着它们出去玩罢了,没有带着经济学们乱搞。三学仍旧是纯处男。&rdo;一些顾客很忌讳自己家的纯种犬出去跟野狗野合,那可是很掉档次。莫孜一冲他们挥了挥手,笑着说:&ldo;没什么,我去找他了。&rdo;小王和小范礼貌地摆手跟莫孜一告别,看着莫孜一出了门,小王从小范的餐盒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吧唧吧唧嚼两口说:&ldo;你说这个莫先生到底是干什么的?整天包得这么严实。&rdo;小范夹着红烧肉戳进他嘴巴里,恶声恶气:&ldo;快吃吧你!&rdo;不过,刚才莫孜一露出来的手表倒是很熟悉。小范将目光投向电视,面无表情地嚼了两口饭,吞了。无意识地右拐到了小范嘴中的那个公园,天刚蒙上黑色,还能看清人影。公园里人很多,到处可见情侣搂搂抱抱。夜晚的公园就是一部脱光衣服的无码a片,但是唯一不和谐的就是不远处那扯着三条狗链子努力发力的薛绍。大王静静地站在一边,三学发了疯似的朝前跑,一人三狗展开拔河赛。薛绍的身板哪里经得住三条如狼似虎的青壮年萨摩耶,不一会就被扯得满场地乱跑。这个滑稽的场景遭到了公园里大多数人的侧目,薛绍形象大失,边粗鲁地拽着狗链子边温柔地安抚着三学,快要哭了。少见薛绍这个样子,莫孜一找了个长椅坐下,仔细观摩着这个场景,分外悠闲。就在薛绍快要抓狂骂狗的时候,黄慕凡来了。兵哥哥真汉子一上阵,跟薛绍一起将三学给压制住了。三学摆脱了躁动的小心脏趴在大王跟前啃草,薛绍没皮没骨地挂在黄慕凡的身上撒娇。薛绍长得妩媚,黄慕凡是硬汉。两个人搂在一起,也不显得突兀。跟旁边的一王三学凑在一起,场面温馨而美满。莫孜一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夜晚不清晰,闪光灯一亮,吸引了四狗两人的目光。莫孜一还没存好照片,只见白光一闪,经济学已经率先扑了上来。揉着它毛茸茸的大脑袋,莫孜一笑眯眯地安抚道:&ldo;乖。&rdo;这边经济学撒着娇,那边管理学和会计学也跑过来了。三条萨摩耶将莫孜一包的里外不透风,一天的阴霾一扫而光,莫孜一笑出声来:&ldo;别闹!&rdo;三学刚一散开,另外一个身影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冲进了莫孜一的怀里,莫孜一被冲得干咳两声,薛绍两眼泪汪汪地揪着他的衣角埋怨:&ldo;矮油,一一你太坏了。刚才都不去救人家,让人家还欠了那条狼狗一个人情。&rdo;说完,瞪了&ldo;那条狼狗&rdo;一眼。那条狼狗耸了耸肩,表示已经习惯了。莫孜一一根手指弹开妖孽,淡淡地说:&ldo;我还没责怪你把我家三学拿出来遛呢,要是跟某些野狗好上了,生了孩子去找我们负责怎么办?四条萨摩耶已经够让操心的了。&rdo;虽然这么说着,投放在一王三学身上的目光却闪着亮光带着笑意。被弹开的薛绍锲而不舍地凑上去拽住莫孜一的胳膊撒娇:&ldo;没事的,经过我这几天遛狗的经验,我发现三学的性向遗传我们呢~&rdo;莫孜一瞠目结舌地看着薛绍:&ldo;什么意思?!&rdo;薛绍娇羞状:&ldo;矮油,就是那个意思了啦~&rdo;黄慕凡拖着长腔说:&ldo;你就不能说句人话么?&rdo;薛绍一巴掌拍过去,黄慕凡脚底抹油立马窜:&ldo;艾玛,我错了。&rdo;两个大男人像小孩似的追着打了一会,黄慕凡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薛绍气喘吁吁地过来坐下,莫孜一问薛绍:&ldo;他怎么来了?&rdo;黄慕凡管着黑社会这一块,晚上向来很忙。薛绍摆摆手:&ldo;谁知道他来干什么!?哎,不说他了。&rdo;虽然不喜八卦,但是莫孜一还是出于朋友的角度问了句:&ldo;你们两个人,要发展奸情么?&rdo;薛绍一愣,反过来笑了:&ldo;认识了这么久,什么奸情都发展过去了。能别这么八卦么?&rdo;莫孜一耸了耸肩:&ldo;跟他同学那么久,交得全是女朋友。想来他也不是弯的。&rdo;听他说完,薛绍烦躁地挥了挥手:&ldo;怎么话题全在他身上。你来找我什么事?&rdo;冲着经济学招招手,莫孜一搂住经济学毛茸茸的大头颅:&ldo;我来看儿子。顺便问问你,我的强迫症又犯了。&rdo;薛绍双眉一拧:&ldo;什么时候?&rdo;&ldo;昨天。&rdo;&ldo;受什么刺激了?&rdo;&ldo;彭沁明给我打电话了。这不是重点,应该是近来的压力造成的。八卦头条都是我,有没有对我这张脸生理性的厌恶?&rdo;莫孜一开玩笑的时候向来板着脸,表情淡淡的样子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薛绍趴在他身上,懒懒地说:&ldo;一一哟,我该拿你怎么办。都劝你近期不要工作了。&rdo;莫孜一无所谓地说:&ldo;已经休假过了,休假的时候没犯过病。回了s市就犯病,跟s市犯冲吧。&rdo;薛绍叹了口气,想想这几天在电视上看到的莫孜一。被团团的话筒围着,记者们的问题通过话筒像一把把利剑捅向他,精神不出毛病才怪。薛绍起身拉着一王三学:&ldo;先回去,商量接下来的治疗方案。你这个要是再严重,需要动手术了。&rdo;莫孜一起身,经济学蹭着他的大腿,揽住经济学,他问:&ldo;手术失败会怎么样?&rdo;&ldo;对脑袋做手术,什么事情都会发生。&rdo;回到薛绍那里,莫孜一先去洗手间洗了十分钟的手。闹铃能让他洗手时间段变得有规则,通过这种方法来逐渐减少时间。心理医生这里的布置让人很放松,在薛绍办公室,莫孜一的洗手时间总是比在家里的时候少。莫孜一掐着时间,跟薛绍谈论病症到七点半,莫孜一起身走了。刚出了店门,彭沁明的短信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