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澶,你莫要怕,往后自然是不会亏待你。”
“你先头跟在沈二身边,他却连名分都不肖给你一个。我这处自然不同,倘或你将我伺候得顺心,通房妾室都是好说的。”
这许若昀平日里瞧着也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的,又是协办大学士家的公子,书香门第,高门大户,可这做下的事,说出的话,却直教人作呕。
霜澶听罢,明白眼下自己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全凭这许若昀随意拿捏,自然是不能将他触怒,可若教自己真委身于他,自然是万万不能!
霜澶想罢,只叩了牙关,偏转了脑袋,再不去瞧那许若昀。
那霜澶的反应落在许若昀眼里,只当她霜澶是瞧不上人。
自然了,论相貌论学识,许若昀自知与那沈二还是略有差距,可那沈二不过一庶子,如何能与他这个正房嫡子相较而论。
许若昀随即讥诮,面色微沉道,“怎的,伺候得了那沈二,却伺候不了我么。”
霜澶已然被那许若昀的污言秽语弄得只恨不得上去扇人,“我与沈家二公子,清清白白,还望许公子莫要垢谇谣诼。”
不想那许若昀听罢,面上陡然一喜,“哦?那沈二竟还未将你开脸?我瞧他这个年纪还不纳妾,想来定是有隐疾,果不其然,那他先头霸着你作甚。”
说罢,都不待霜澶有应,竟猩红着眼,青天白日的就要与霜澶做那真夫妻了。
霜澶如何肯,可奈何手脚都被绑,又如何挣得开。
更不想那许若昀竟是这般的色中饿鬼,白日宣淫都做得出来。
一时哭叫着,可偌大的许府,又有何人能来救她?
霜澶愈发心凉,只恨前头在那许若昀进来之时,便应该一墙头撞死了事,眼下何堪受这样的屈辱!
也罢,撞墙不得咬舌也是一样,只才刚闭了嘴,就被那许若昀发觉,随即从旁扯过被头便要往霜澶嘴里塞!
霜澶如何能教许若昀得手,二人一番撕扯下来,霜澶已然精疲力竭。
正当这时,竟想起了叩门声。
许若昀却依旧不停手,只抬了头,一手捂住霜澶的嘴鼻,朝着门外吼道。
“作死的狗奴才,今日谁都不许来扰!”
不想外头那人不稍半刻便又来敲门,“顾府顾公子来了,正在院内等着呢,说是给公子您带了两个美人。”
许若昀随即大喊,“教他将人留下便是!只说我眼下正忙着!”
不想那许若昀才刚说完,便听到外头院中传来声音,“许兄,我只受人之托送来两位美人,待你勘验了,觉着尚可了,我立马便走,绝不耽误你及时行乐。”
是顾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