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者的双腿圈住上者的腰,典型的传教士式。
空调的温度恒定在二十三,周遭却愈发焦热,仿佛活火山爆发的前夕,地下的岩浆就如烧开的水那般,迸溅沸腾。
“进来。”
“不用你教。”
“慢点。”
“嗯。”
古伊弗宁俯下。身来,不轻不重地吮吸他的颈脖。开始确实是温柔的,渐渐地就失控了,锋利的牙齿撕磨着皮肉,每一下啃咬都带着贪婪的力度。
颈部的皮肤很薄弱,覆盖着成千上万的血管,是牛可清最为敏感的部分。轻轻一碰,就能激发他深埋的兴奋。
酥。痒和疼痛一并袭来,肆虐着这一片干净脆弱的皮层,留下津液和红印。
牛可清咽了咽喉结,缓和着脖子上的痛感与快感,“我建议你明早去我那儿做个牙齿锯磨,削削这刀片一样的牙尖。”
“抱歉,”古伊弗宁喘息着回答他,“有虎牙就是这点不好。”
牛可清将拇指探入对方下唇,摁了摁那锋利的虎牙尖,指尖微疼,“留着吧,锯了反倒可惜。”
这虎牙啃得他挺刺激的。
见对方这么“宽容大量”,古伊弗宁也假惺惺地装作心疼人,抚着牛可清脖子上新长出的“草莓”,温柔道:“你明天穿件高领毛衣上班吧,Honey。”
牛可清被这一声“Honey”激得心颤。
床上的古医生确实魅力无边,一套一套的,溢出来的色。气无法言状,纵使假也假得令人沉醉。
温柔与野蛮,这两个相互矛盾的形容词,竟能同时用在他的身上而不违和。
牛可清用索求的眼神将他描绘一轮,甚至怀疑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一件上帝为“零”创造的礼物,才会既具有天使的柔情,又具有魔鬼的蛊惑。
是何等的天赐之人。
古伊弗宁勾了勾他的下巴,“现在还想逃吗?”
“想啊,所以你得把我看紧了。”牛可清将对方的指尖含在嘴里,湿湿地一舔。
“你是挺紧的,”古伊弗宁说着,一口咬上了牛可清的耳朵,疼得后者差点一脚把他踹下床。
牛可清狠狠地拧了对方一下,以示报复,揉着耳朵大喊:“你属狗的?!”
“我属狼的。”
牛可清的眼睛半张半阖,迷蒙地凝视着古伊弗宁。有一层薄雾从眼底氤氲而上,水濛濛的,涂上了这双深黑色的眸子。
“狗东西,”他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