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杀生,不妥啊!”和尚闭目养神地坐在那里,一本正经地捏着佛珠。
“大师,你怎么知道我是人才?”何岩说。
“方才老衲看着面相,此刻却触及了你的心怀。”和尚说。
“所以呢?”何岩说。
“诸多尘事不可同日而语,你的眼睛会欺骗你,你所看到的大千世界虚与委蛇,反而内心世界为切实反映,我不该以貌取人,年轻人,你是一匹千里马。”和尚说。
“我是什么马?”何岩说。
“你是千里马,非宝马、非悍马、非驴非马。”和尚说。
“什么是千里马?”何岩好奇的问道。
“即是每小时以一千公里匀速驾驶的上好人种。”和尚说。
“难道是传说中的草泥马?”何岩说。
“那是它的小名。”和尚说。
“我草泥马?”何岩说。
“虽然你是人,但是你的灵兽是一匹千里马。”和尚说。
“灵兽是干什么用的?跟禽兽有区别吗?”何岩好奇的问道。
“灵兽即是宠物,是看不到摸不着的。”和尚说。
“它在哪?”何岩说。
“他在你的心里,在你的思想里,在你的灵魂里。”和尚说。
“我能骑我的千里马吗?就像唐僧骑白马那样。”何岩说。
“你已经骑着千里马了,只是你看不到而已。”和尚说。
“我的千里马会死吗?”何岩说。
“你死了它都不会死。”和尚说。
“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何岩说。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尘埃落定、木已成舟。你是怎样一个人,出生即以注定,并非日后衍变。即令白驹过隙,你,仍然是你。”和尚缕了缕胡须,含情脉脉的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何岩说。
“其实……”和尚说。
“其实什么?”何岩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和尚害臊地挠了挠头。
“也许这正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佩服,佩服。”我用膜拜的眼神看着和尚。
“我也只能聊以自慰。”和尚说。
“时间不早了,我看还是改日再来拜访,告辞!”我双手抱拳,转身即走。
“且慢!”和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