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城在那边一听知道这年后的一关不好过啊,看来张哥被死堂弟害的挺惨,想罢叹了口气,找死堂弟报仇去了。
左奕一边开着车一边将耳朵竖的高高的听着那边张然跟电话中的人说话,张然买手机的时候贪便宜,选的不是什么好牌子,所以漏音挺严重的,左奕从另一边听的真真的,虽然张然不好意思提这事,想小声的将这件事抹过去,但是明显金秀城那边还说了点什么,张然就忘记了身边的左奕声音陡然就增大了,倒是让左奕听个清清楚楚。
左奕听到金秀城提到一直泡冷水会阳痿,想起来昨晚自己和张然那好几回,倒是不担心张然会阳痿了,但是张然好像听到这话有点不自然。左奕是谁啊,那大脑神经十八转,暗道:不会吧。
昨晚最后张然有一次没射就睡着了,不会半夜又起来泡冷水去了吧,这家伙还真是耐心力十足。不过应该没什么事了吧,张然应该看到那床单上的斑斑驳驳,所以张然的心理负担应该不是很大,不用担心,恩对,不用担心,左奕自己暗示着自己,给自己吃宽心丸。
俩人各怀鬼胎回了家,左奕是没睡好加上腿有点疼,回了楼上去休息,张然是时不时总觉得不舒服也老实的回了楼上。
张然靠坐在床上,努力想回忆一下昨晚的事,但是仅仅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好像有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但是想再仔细点查找确什么也找不到,记忆断层了,张然叹了口气,走到窗台边坐下,拉开了那层遮光的薄纱,借着下午的冬阳反身看向室内,突然张然叫地上的一些东西吸引了目光。(大家想起来没有是什么?)
张然走过去弯腰看着附近的地上,伸出手捡起来一个拿到眼前一看是纽扣,呃,张然一晃神,赶紧到浴室拿起昨天穿的衬衣一看,果然上面光光的没有一个扣子,一件典型的时尚开衫诞生了,张然不敢想象自己昨晚得有多疯狂才能将纽扣全部撕下来,走回卧室弯腰捡纽扣,捡着捡着张然觉得不对劲,为啥,因为这纽扣有两种,一种毫无疑问是自己,另一个和自己的扣子不一样,显然不是自己的,那是谁的,呃,屋子就俩人,张然不用多想脑中就浮现了一个人,左奕。左奕昨晚走的急之来及拿自己的衣服,再说黑灯瞎火的谁还能心思细腻到去捡纽扣啊。
张然拿着纽扣来到了床边,将两种扣子仔细的分开,一边是自己的,另一边是左奕的,张然心想:应该左奕不会像自己那样撕开纽扣的,那么谁撕得,不会吧,我撕得?呃,撕衣服这么疯狂的事情我都做出来了,那么我还做了什么,不会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吧,张然努力的想往下想,但是首先不敢想,其次也想不起来。
张然悄声的来到左奕的卧室,左奕没有关门,人正窝在床上睡得正熟,要是平时早就醒了,但是此时真的是累的不行了,所以张然的悄声到来也没有弄醒左奕。
张然坐在左奕的床边,看着眼前的人睡觉,张然知道左奕睡觉不是很老实,果然没一会,突然左奕一翻身,本来就很宽松的睡衣一下子散开了一些,张然借着门口微光看到了左奕锁骨上的一个个红色的斑块,很显然那不是左奕自己弄上去的,要是的话,左奕得先长个长脖子,那么是答案已经出来了,是自己。
张然被自己的推论弄得一惊,赶紧站起来快步的走回了屋子,将自己陷在棉被中,暗道:难道自己真的对左奕做出了不好的事?不对,要是做了,左奕怎么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但要是没有,左奕的锁骨那边好几块红斑很明显是新弄的,而且他最近没出门不可能有另外一个人,那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左奕到底为什么不说,张然狠狠的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张然的离开一下子弄醒了左奕,左奕睁开眼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张然的背影,左奕慢慢的坐起来,直觉告诉他张然应该想起了什么,或是知道了什么,左奕自嘲的笑了,大大的桃花眼带着弥漫的雾气,让人看不清他的内心。
晚上吃饭的时候,张然面无表情的低着头哗啦嘴里的饭菜,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左奕说话,左奕压着内心的无奈,也不打算说什么,俩人茫然无言的过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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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25、亲戚上门
左奕无言,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然,难道告诉他,嘿,哥们,我喜欢你五六年了,你觉得我怎么样,除了不能生孩子,别的功能一样不缺么。
张然无言是因为很乱,他的心头理不清,张然虽然想不起来那晚的一切,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就算是脑中自行的想像自己也不是很反感,这是为什么,自己难道一直是喜欢同性的么,这样的认知直接颠覆了张然二十来年的性向,也让张然困惑。
张然生于农村,长在农村,他从小就比别的孩子开窍晚,不是说学说话那一类,指的是对于性别的区分,直到十一二岁的时候,张然才明白世界上原来男性和女性是不一样,但是就是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张然依然不解,因为那个时候他没有时间不解了,他的父母因为一场森林大火而丧生,这样的天灾是没有地方去寻求赔偿的,他只有一个叔叔,在和张然的父亲分家后俩家人走的也不勤,而张然的父母死后,他的叔叔迫于全村的舆论将他领回了家,在那个家里,他没有时间来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早晨一睁开眼睛就要干活,然后上学,上课的课间还要时不时的想着回去要干什么活,晚上干不完是不许吃饭的,张然苦熬了几年考上了高中,但是当时的学费问题一下子摊在了眼前,他的叔叔是一个吃喝嫖赌抽样样齐全的懒汉,他的婶婶又是一个全村闻名的撒泼悍妇,张然跪在地上苦求了一个下午,无法,最后求到了村长家,借着村长的同情,卖了张然父母盖的房子才凑上了三年的学费,报大学的时候张然只能报一些提前批次不要或少要学费的学校,因为他成绩确实很好,才终于走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