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穿这种裤子,不知有这样的嗜好,或是真的没有裤子穿了,只有穿女人的裤子?
看上面的情况,应该是没有裤子穿了。上身和高个子一样,光溜溜的,一丝不沾。右肩扛着一根直径约o厘米,米的木棒,和瘦子一左一右,夹着王守财的三个亲戚,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矮胖家伙弯着右腿,用膝盖顶着王守财的背,抓着他的胳膊,慢慢的向上掀去。王守财吃痛不起,双颊颤抖,结巴说,他真没有那样多。
他虽是村长,也勉强算是村里的大户人家,可是,这里穷山恶水的,不能和城里比。几十或百来元,他随时都有,一下要拿ooo元,买了这房子也不够。如果他们真的有困难,可以暂时住在这里,等他想想办法,一定给他们凑一笔路费。
穿着咖啡裤的高个子冷笑,移动水果刀,贴着王梅水嫩的俏脸,沉声说,如果不按他说的办,就划破王梅的脸。再不答应,就杀了他的亲戚!
如果还能坚持,他们四人就同时为王梅服务,现在穿着大红新娘装,男人却不在,显然是冷落新娘。他们正好可以代劳,让她做一个快乐而幸福的新娘。
日娘的!竟然想睡老子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牛波气王梅刁蛮泼辣,专横张扬,王守财仗势欺人,横行村里。本不想管,让他们吃点苦头。
可这混蛋太过分了,他还没有睡过的女人,他们竟然想代劳工作。别的可以商量,这事儿当然不行。王梅真要被这四个混蛋睡了。他这辈子就别想抬头做人了,和王梅之间的关系,也就彻底的决裂了。
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畏缩的走了出去,缩着脖子,害怕的说,他不是冷落新娘,方才内急,去茅厕方便了一下。现在回来了,这事儿还是他自己亲手办,不用他们代劳了。再说了,他们四人一起办这事儿,会活活的折腾死王梅。
四人乐的哈哈大笑,矮胖子侧头,瞄了他一眼,讥讽说,个子挺大的,像一头牛,胆子比老鼠还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架着,屁都不敢放一个,男人做到这分上,应该找个盆子,装半盆水淹死,免的活着丢人现眼。
牛波又缩了缩脖子,结巴的说,没办法,他就是村里一小男人,媳妇都娶不上,只能做上门女婿的小男人,哪能和他们这种胳膊上可以跑马,肩上能站人的好汉比。如果他们真有困难,他可以帮忙,但得先放了王梅。
“二愣子……”王梅大急,这一刻她才明白,这个男人是在意她的,否则,他又何必站出来,第一个要求放的人竟然是她。
高个子四人笑的更开心了。瘦子冷笑说了,不该叫二愣子,应该叫傻蛋。傻不啦叽的,这样笨的男人,不娶媳妇更好,免得到时不知何疼爱自己的媳妇,反而害了人家姑娘。
牛波不吭声,一边向高个子走去,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修理这四个口臭的混蛋!临近了,眼巴巴的看着王梅,“大老婆,你别怕,二愣子这就来救你。”“你救她?”高个子两眼一斜,讥讽的问,他凭什么,是不是跪下哭求,求他放了王梅?
“不用,不用,我不喜欢给别人下跪。”牛波又近了一点,看着大汉的双眼,颤抖说,他和王梅交换,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要吓着王梅。
大汉冷笑不已。牛波赶紧摇手,要他先别笑,还有下文,听了下文再笑。高个子一怔,警告他别耍花样,否则,他就划破王梅的脸。
“不敢,不敢,我媳妇刚娶,还没有睡呢,划破了小脸蛋就太可惜了。”牛波用力摇头,轻声说,交换之后,他带他们去拿钱,他知道家里的钱放在哪里。
见大个子不吭声,斜眼瞄了瞄王守财,声音更轻了,气愤愤的说,王守财平时抠门得很,这次正好趁机放他的血,活活的气死他。气死老的,他这个小的就可以当家作主了。
“二愣子,你乱说什么啊?”王梅气得跺脚,恨不得踢他几脚,都什么时候了,还和王守财赌气?竟然诅咒王守财死。
“女人,你闭嘴。”牛波侧头,瞪了他一眼,冷声说,男人和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想活命的话,就乖乖的闭嘴。破财消灾,反正她家里多的钱,平时坏事做多了,现在施舍点,当做好事,积点德。
王梅还真呆了,却没有现他眼中的阴冷光芒!伤心的哭了。牛波不鸟她,侧头看着大汉,问他有没有胆量交换?想不想拿到ooo元,甚至是更多的钱?
高个子望了矮胖子三人一眼。三人同时点头。高个子伸出左手,抓着牛波的左碗,弯着右臂,锋利的水果对着他的咽喉,沉声说,稍有异动,立即割断他的脖子。
王梅虽然自由了,却没有动,呆呆的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看着牛波。牛波两眼一瞪,冷声说,“看个毛啊,快滚回屋子里去,别乱跑,小心又惹毛这些好汉,就有得苦头吃了。”高个子吩咐瘦子俩人,把三个亲朋押了进去,又让矮胖子提着王守财,押着王梅,一同赶进了堂屋里。吩咐瘦子和大脑袋男,小心看着王梅五人,他和胖子一起去拿钱。
三人到了院子的尽头,王梅尖叫着,哭泣着冲到门口,看着牛波的背影,含泪低呼,“二……二愣子,你……你小心点啊!”“日娘的,你哭丧啊,老子还没有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