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拿起一个果子便吃了起来,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
浮白的眼底淌过一个笑意,很快便消失,他说:“需要什么只管开口,本尊会逐一为林小姐做到。”
林栀也暗自冷嘁,面上笑容不减:“寻仙果这些事,大师兄会做得更好,今后便不劳烦仙尊了,仙尊只需处置好碧元宫那边的相关事宜,莫让小女受委屈就行。”
浮白:“···好。”
他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她对他似乎有了防备,再不复之前的热情。
萱宁儿找到莫栾怡的时候,手背上还沾染着血迹,看得莫栾怡心脏猛地一紧。
“你···你做什么了?”
萱宁儿拿出丝帕懒洋洋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一脸悠闲的说道:“打狗给主人看啊。”
“你···你欺人太甚!”莫栾怡气得浑身发抖。
萱宁儿轻轻抖落了一下裙摆,端坐到上首,俯视着她道:“本小姐就欺负你怎么了,难道你不该被欺负吗?之前碧元宫在云荒仙界呼风唤雨的时候,你也是眼高于顶的,如今风水轮流转,也算老天开眼,碧元宫这些年的冷遇,还没将你的傲骨给磨平吗?竟然敢在背地里陷害我,好大的胆子!”
“我没有,我从未有过害你的心思,你莫要冤枉人。”
“呵”萱宁儿一声冷笑,“等到迟芊予招供之际,我看你还敢不敢说自己是冤枉的。”
莫栾怡藏在袖子里的手蓦地攥紧,面上依旧无波无澜,她说:“清者自清,我无需狡辩。”
“你不就仗着与仙尊的那点同门之情吗?可惜啊,在仙尊眼里所有人都不配让他在意,你也是深情错付的可怜人。”
萱宁儿想起浮白看他的冰冷眼神,胸腔就充满的怒火,亟待找寻宣泄的途径,只是对迟芊予处以私刑根本就不够解气。
“深情错付又如何,你不也没讨到半点好处吗,你没资格嘲讽我。”莫栾怡知道她在浮白那里受气,心下涌上一丝快慰。
“瞧瞧,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不是,我知道如何让你着急,更知道如何折磨一个人的意念,迟芊予迟早会开口的,你等着被仙尊亲手制裁吧!”
扔下这句话之后,萱宁儿拂袖而去,屋子里徒留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熟悉的味道,让莫栾怡如坐针毡。
☆、她成了第三者
第二天傍晚,千邈林来了一位贵客,碧元宫宗主莫卿言。
林震亲自接待了他。
“本座多有打扰,还请林宗主见谅。”莫卿言一脸的歉疚,连带笑容也染上几分忐忑。
“莫宗主这话可就见外了,都是为了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