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燕琳颇为不赞的看了一眼季爱华,眸光微冷的提醒道:“季团长,这支舞我们都排红练了这么长的时间,大家都对自己的舞蹈动作都很熟悉,你突然搞这么一出,岂不是把大家都搞得措手不及。”
季爱华显然未曾预料到一向很支持自己工作的郑燕琳会在这时候与自己唱反调。
“郑团长,大家都是文工团的一员,并无高低贵贱之分,这样的选拔也能让大家有更多的参与机会。”
郑燕琳深深地看着季爱华,呛声质问道:“季团长,你以为这是公平吗?不,恰恰相反,这是最不公平的事,我们的领舞一开始就确定了李知微和夏远远,李知微和夏远远会在之后的演出时轮流领舞,你现在突然要重新选,那其他成员从未练习过领舞的动作,就算她们从现在开始练习,能练得过在李知微和夏远远?”
郑燕琳担忧的是,完全有可能是这些成员最后三心二意,谁都跳不好。
季爱华一向负责文工团的事务性工作,鲜少参加排练,她如今听见郑燕琳这么一说,倒也察觉到自己刚刚所说的这些有些不妥。
可她作为文工团团长,自是不可能重新撤回这个决定,而是依旧坚定道:“三日后进行选拔,大家做好准备。解散。”
夏远远一边解开头发,一边走到李知微的面前。
“李知微,她们是不是意见不和啊?”
李知微正在给自己的身体做拉伸,无所谓的说道:“应该不是吧。”
李知微作为文工团的台柱子,夏远远是心服口服。
倒是文工团里的其他成员,夏远远是一丁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心里很是清楚,李知微才是她唯一的对手。
“李知微,你可得加油啊,咱们俩,可不能输!”
夏远远伸手拍了拍李知微的肩膀,变相的鼓励着李知微。
而这时,钟楚楚阴阳怪气的走到李知微的面前,抱着双臂,冷嘲热讽道:“李知微,你是不是以为领舞非你莫属了?”
“钟楚楚,你一天不挨打,是不是皮痒?”
钟楚楚是从心里妒忌李知微,是真正的妒忌。
尤其是看着李知微在排练时那么出色时,钟楚楚心里的恶意就无限被放大,她只想要用尽各种方法,让李知微成为大家口中的那个恶心无耻的人。
她自己可以不成为领舞。
她也绝对不希望李知微能够成为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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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微,你就算打我,我也要说啊,你是不是以为你成了季团长的儿媳妇,季团长就是你的靠山……”
钟楚楚来了文工团这几天,发现大家都不知道李知微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见过李知微的丈夫,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
她也是私下向其他文工团的战友们打听了一下,确认季爱华与李知微没有任何关系,又多听了一些八卦,才拼凑了一个事实。
钟楚楚这话一出,文工团里的女孩们个个都齐唰唰地看向李知微。
她们显然也曾听过陆晏舟的“英雄事迹”,大部分成员,也都知道陆晏舟的伤情到底如何?
只是在钟楚楚肆意曝光之前,大家都不曾想到李知微会嫁给陆晏舟?
“李知微,钟楚楚所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