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那我今晚就到哥哥家里去——”
“我想。”
陈穆柯说着,跪在车上的地毯,双手搭在男人的大腿上向上抚摸,眼底的细碎的光芒变成了晶莹泪滴:“我想的。”
“求求你……”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无人能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陈穆柯颤抖双手,拉下陈瀚宇的裤子拉链,炙热的巨龙就沉睡在男人的腿间,被内裤掩盖着。
陈瀚宇不满他慢吞吞的动作,干脆腰一挺,把整条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
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带着浓厚的味道,直直地戳到陈穆柯的嘴,肿胀的肉冠吐着腺液在男人的嘴唇磨擦。
很快红嫩的唇上一片晶莹,像是地狱里糜烂的曼殊沙华。
男人的大掌落到脑后,有了强迫的意味。
陈穆柯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动作男人可能还有动作。
他遵循前几年的记忆,伸出舌尖试探,一片腥臊的咸液。
陈瀚宇像是安抚宠物一样,顺着纹路摩挲他的脑后的头发。
陈穆柯的嘴不大,连男人的龟头都很难完全吞下,只能小猫一样慢慢舔舐。
炙热的鸡巴勃起时有一条婴儿臂大小,把陈穆柯的脸映衬得小了许多,粗粝的舌苔舔舐过肉冠带起阵阵酥麻。
陈瀚宇很快就忍不住压着陈穆柯的后脑开始挺腰插弄,巨大的紫红色蘑菇头完全塞入面前人的嘴里。
陈穆柯一时间有点吃不下去,他尽力吞吐着突然塞进来的丑鸡巴,伸出双手握住肉茎开始撸动,想要让男人减小力道。
两只手握着肉茎摩挲。
他的舌头卖力地舔舐着肉冠,努力地吞吃着鸡巴的样子好像自己也乐在其中,陈瀚宇的鸡巴也吐出来了不少腥臊的腺液,男人的鸡巴味道并不好,像是石楠花与尿液混合。
味道随着腺液的吐出被陈穆柯吃进嘴里,他的嘴角很快就流出了透明的粘液。
这让陈瀚宇十分感兴趣,他喜欢看陈穆柯这副被欺凌却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会让他有种哥哥只能依靠他的感觉。
积压三年的感情一朝倾泻而出,陈瀚宇大手收紧,抓住手里的黑色长发像是用飞机杯一样前后摆弄。
“哥哥太慢了。”陈瀚宇语气里都是嫌弃:“我自己来。”
“呜……”
陈穆柯发出不适的声音,原本裹着男人鸡巴的舌头被迫压平,男人的鸡巴直接顶入喉管让人想要干呕。
“哥哥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操。”
“呜……呕……”
男人感慨,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他完全不顾身下人喉咙浅,眼角已经沁出泪水。
更让陈穆柯绝望的是,他被这么虐待的时候,身下居然有了感觉,他默默夹起双腿,遮掩住已经硬起来的鸡巴,甚至是干涸已久的私密处。
陈瀚宇目前还没有发现,他沉浸在哥哥是他的飞机杯这一件事上,柔软的唇舌受到刺激会无意识地挤压,就像贪吃的肉逼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样。
陈穆柯吃到喉管的时候,细小的喉管像是阴道一样,让男人一直用龟头捅入,他被夹得十分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