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披着浴袍走出来。
刚走出浴室,他脚步一顿,眯起眼来。
床上,空无一人。
傅斯寒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烟,烟圈从性。感的薄唇吐出,那张好看得不可思议的俊脸氤氲在雾气弥漫里,显得有几分不真切。
“咚咚咚!”
就在这时,傅斯寒听到三声急促的敲门声,声音不算小,但是很快,好像有人在后面追似的,干完这事赶紧逃走。
傅斯寒开门。
门外的地毯上放着一个红木托盘,托盘上是一阵白玉兰花的瓷碗,瓷碗里盛着金黄色的汤汁,热腾腾的冒着气,隐约有一股酸甜的桔香。
外面却没有人。
傅斯寒将雪茄刁在嘴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醒酒汤。
这个屋子里,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敢把这种卖相简单的玩意儿端到他面前来?
让她睡觉她不好好睡,扔了这么一碗玩意儿就跑,想做什么?
许繁星当晚回了自己原本住的客房。
她觉得胸口痛,到卫生间拉开衣服一照镜子。
上面,指痕吻痕明显。
“王八蛋!”
“傅斯寒你个王八蛋!!”
许繁星一个晚上没睡好,一闭眼全是傅斯寒的面,他充满逼迫性的眼神、言语、动作。
霸道到极点。
即使这样,第二天,许繁星还是起了个大早。
发现她煮的那碗桔味醒酒汤原封不动的躺在玄关前,碗底的那片桔瓣都没有动过,唯一不同的是冷掉了。
许繁星咬了咬唇,迅速走过去,打算不动声色的把东西撤走。
“咔嚓!”一声。
门开了。
许繁星正猫着腰端碗。闻声机械的抬头,看到傅斯寒穿着笔挺的高定西装,臭着张帅脸像是被人欠他几个亿似的,全身都冒着隐形的黑气似的。
“干什么?”
睡眠不好,傅斯寒起床气不小,眉头紧锁的俯视跟前的女人。
许繁星端着托盘赶紧后退一步,生怕他会一脚把她踹开,“端、端碗、”
“你做的?”傅斯寒眸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