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苏白心里发毛,挑挑拣拣地选了句能说的:“我就还在琢磨你腺体损坏的事儿。”
“你琢磨它还不是坏掉了。”司望冷冷道。
“我总以为有机会弥补。”苏白说,真诚地。
“弥补是医生的工作。”司望说,“你一学社会学的,瞎掺和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爬上来说一句,前两章苏白唱的那歌的歌词选自董宝石的《送情郎·东雪》。
第14章140
司望擅长把天儿聊死,工作的这些年稍有改善,但到苏白这里又彻底原形毕露。
也幸好只在苏白这里,苏白不会在意,苏白只是不会回答。
想揍人,非常想。
司望泄气地挠着苏白手心,苏白一动不动。
好在学校离他出租屋不算太远,溜溜哒哒走了四十来分钟。
到了。
司望没把手从苏白兜里拿出来,就用他露在外边冻僵了的手指,麻木地在密码锁上戳戳。
“其实你可以换一只手揣我兜里。”苏白可算开了金口。
“都已经到地方了。”司望按开了密码锁。
不早说。
“或者以后出门戴个手套什么的。”苏白由着司望,被他拉扯进屋,“但你好像又不习惯戴手套。”
“主要戴手套太笨拙。”司望说,“再者,没啥事儿我一般都在室内。”
意思是这两天尽陪你折腾。
苏白充耳不闻,撒开他手自顾自找到暖气开关,挺轻车熟路。
“你明天去上班?”开了暖气,就很自觉地坐在暖气片前,边暖手边漫不经心地问。
“嗯,昨天就有同事给我发信息。”司望也坐过去,“估计到明天,堆积的工作得成山。”
“那你这假休得可没意思,而且照常理,明后两天是双休日。”苏白说。
“照常理,我这工作就没有休息的时候。”司望说。
“那你赚多少?”苏白问得直白。
“这两年可以年入百万。”司望淡淡道。
“厉害。”苏白毫无感情地棒读道。
随即想到什么,别过脸来:“那你还住出租屋?”
“我没买房的打算。”司望说,“也没想买车。”
“那你就把钱全给家里了?”苏白问,声音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