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隅:“尽快!三天时间!”
黄文文明知不可能,但还是咬牙答应:“好,我会竭尽所能。”
邵温凡把免提按掉,拿着手机去了另一边。
黄文文趴在床上哭泣。
他的暗恋还未见光便死了。
邵温凡问沈一隅:“怎么忽然那么急?”
沈一隅说:“我等不及。我要安安快点来到我身边,不离不弃我半步!!”
邵温凡:“老沈,你又偏执了……”
沈一隅:“偏执又如何,对于自己想要的,不得不狠心!”
邵温凡看了一眼床上埋头抽泣的人,说:“倒也是,不狠心就制服不了人。”
沈一隅:“我受不了安安不在我身边,既然能让他早点回家,我不介意再变回一个瞎子!”
邵温凡:“祝你顺利。”
……
沈一隅没去晚宴。
他拍了一张自己胳膊流血的图发给了安安。
可怜兮兮地说:“不小心被花瓶割伤了,替我对叔叔说声抱歉。”
偏安安看到时,大吃一惊,心疼地秒回:“一隅哥哥怎么会受伤?严重吗,有没有去看医生?”
沈一隅打字:“好疼!我不想看医生,我讨厌看医生!!”
偏安安:“不行,一隅哥哥这样不行的!!”
沈一隅:“我想你,安安过来好不好……”
“我好想你!”
“我太想你了!!”
“没有你,我总会受伤……”
偏安安:“我这就去找你!”
“哥哥,等我……”
偏安安焦急地对叔叔说:“叔叔,一隅哥哥他受伤了,我要去看看他!”
偏致之:“怎么忽然受伤了,严重吗?”
偏安安咬着嘴唇,眼睛湿湿润润:“我不知道,他说他被花瓶割伤了,我要去找他……”
“花瓶割伤?”偏致之悟了。
叹气:“好吧……”
又问:“那你今晚还回来吗?”
偏安安摇头:“我不知道……”急得快要流下眼泪。
偏致之连忙拍拍他肩,安慰道:“别急,兴许不严重,那你快去吧,你爸爸那边有我呢。”
言下之意就是:今晚你不可能回家睡。
偏安安单纯犹如他身上白色的古衣,没有听出叔叔的话中话,但听出了叔叔说,如果他今晚不回家,他会帮自己说服爸爸。
偏安安道谢:“谢谢叔叔!”
配着一滴眼泪滑下来,竟比亭中的白茶还有清丽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