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隅怕怕:“要玩的,要玩,你不要走,我会安静……
只是,我这样摸不到你……”委屈。
偏安安:“就是让你摸不到!”
偏安安把他的双手一下子绑紧,再把他一推,让他连头都仰不起来。
然后捉住他的脚,打算腿也不能放过。
但是他的腿着实重。
偏安安绑了好久都无法让他们并在一起,直到累的气喘吁吁,而男人还以为他在给他按摩,也发出了哼唧哼唧的舒服声,他直接气得半死。
“咚!”的一声把他腿给扔了,但沈一隅却皱眉道:“好舒服,安安怎么不给我按了,是不是累了?”
“累你个大头鬼!”偏安安气呼呼捶了他一拳,没成想捶到了他的脚踝骨,“嘶……”痛得偏安安忙摆手。
“沈一隅,你太坚硬了,你是一棵树吗?捶都捶不动!”
沈一隅:“我……”
“呃!安安……”呼吸变粗。
“别动!再动我咬掉你的脚踝骨!”偏安安狠狠在沈一隅充满力量感的脚踝骨上重重啃一口。
“安安,求你,解开我的手,我想碰碰你!”沈一隅焦急难耐。
偏安安才不听他话,如今他在他床上,又被绑着,就应该像个哈巴狗一样,对他摇尾肯讨。
肯讨他心情好会让他碰碰手,或者一个吻。
而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偏安安又把沈一隅双腿捞过来,这次不再执着追求把两腿合并,而是每一只用一条领带,再把多余出来的领带系个蝴蝶结。
把沈一隅当成一个礼物。
偏安安越看越满意。
笑着对沈一隅说:“一隅哥哥,你老实待在床上吧,安安要去换睡衣!”
沈一隅:“安安别走!”他呼唤着。
可偏安安却像极了渣男行径,或者比渣男更过分,因为他不仅撩完就跑,还把人绑着撩完跑。
沈一隅都……了!
“安安……”沈一隅被折磨得难受。
“随便叫!”偏安安嘟着嘴巴,温柔白净的脸上涌现一缕邪气,他说:“沈一隅,你可能忘记了,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今天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哭吧,叫吧!没人理你!”
偏安安转身去了浴室。
沈一隅发出一声痛吟。
难道,他这样对待过偏安安?!
沈一隅给安安洗内裤
沈一隅怕之前的自己真这么对待偏安安,也怕如果真做了,当时的安安是多么痛苦无助。
他怎么会这样对安安!
沈一隅拼命想拼命想,就是要让自己记起自己之前到底有多坏。
沈一隅用尽全力想,被绑的手与脚齐齐用力,即使结实的领带已化为锋利的布条深陷他皮肤里,也不觉得任何痛意。
沈一隅不再喊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