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习言:“你晕倒了。医生说补药吃多了。”
向晚晚这倒是忽然就想起了午餐吃的人参和猪蹄了,好像确实是吃了那个之后,自己才浑身发热找不到纾解的方法,印象中按着靳习言亲了之后的记忆就断片了。
所以说不是她记忆断片儿了,而是她补药吃多了晕倒了?
她恐怕是史上第一个补药吃多了被补进医院的人吧?
向晚晚错愕的看着靳习言。
男人抱着她,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一下子就将她的母性光辉给激发出来了。
很心疼。
作为一个受害者,向晚晚没有发出任何质问,手在他的后背拍了拍安慰道:“哥哥,我这不是没事儿了吗,你别自责。”
“你流了好多鼻血。”
大概是想到了下午鲜血长流的那一幕靳习言说话间语气里带上了不知所措。
他这样,向晚晚慌了:“流就流吧,就当献血了,献血对身体有好处,哥哥你别担心!”
靳习言脸埋在她的肩膀处,声音闷闷的:“除了热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向晚晚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没有。”
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
好一会儿后,靳习言说:“那是怎么个热法?”
他说话间又抬起了头盯着向晚晚,那视线里带着听不到答案不死心的样子。
怕自己又刺激他了,向晚晚感受了一下,如实回答道:“就感觉体内有把火在烧一样。”
靳习言了然,试探的问道:“还感觉浇不灭?”
那股热意一直萦绕在身体里,确实没有要消散下去的样子,向晚晚点头。
她一点头,靳习言的脸上就更严肃了。
她立马摇头:“就一点点也就还好,我觉得再睡一会儿应该就能消下去。”
靳习言又垂下了眼帘:“对不起。”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向晚晚:“真的没事儿,就是热了点,哥哥你别担心啊。”
靳习言看着她也没说话。
向晚晚被他这这像是下定决心的眼神看得心头一惊,总觉得深藏功与名。
以及这人又要搞事的样子。
她还没反应过来。
眼前的男人伸手一拉,上衣就被脱了下来,随后平躺在床上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向晚晚被他这操作彻底给弄懵了:“哥哥,你干嘛?”
“来吧,别忍着。”靳习言说着,纤长的手指搭上了皮带扣,‘咔嚓’一声,皮带扣打开了,他手一扯,皮带就被取了下来,被他随意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