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挺喜欢你。”安德烈调侃。
“还有别的事吗?别告诉我你叫我来,就是扔过来一只小家伙。”
“差不多。”安德烈揉着弥撒,在维乔莱尔面色冷下来之前说,“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在北区闻到了血族的味道。至少是公爵以上的级别。”
“血族没有打破避世的念头。”
“所以,有什么人安耐不住偷跑出来了。”
“我会注意动向。”维乔莱尔承诺,“没别的事我回去了。”
安德烈放下弥撒,朝维乔莱尔行礼,“再见,克罗宁大人。”
蝙蝠成群的消散,带走了瑟缩的女孩。
安德烈起身时,面前已经空无一人了。他活动了胳膊,拎起弥撒自言自语着:“走吧,不多会有个讨厌的人要来做客了。”
事实证明夜巡的消息无比灵通。
安德烈回到古堡不几日,讨厌的人就前来拜访了。
安德烈朝莱恩斯身后瞧了瞧,没发现有别的人,问:“这么快就和你的老古董上司商量好了?”
“我连血猎都还没去,就被通知前几天送去的日行者因为火灾去世了。”莱恩斯神色淡淡,“尸体烧成了焦炭,锁链也熔断了。”
“那真是可惜。”安德烈回答。
莱恩斯打量着他,最终没有多问,而是递去一个袋子,手上拿出一枚指环,“和我的老古董上司的斗争结果。”
安德烈打开袋子,里面装着十几瓶药剂,泛着诡异的紫光,看起来不怎么好喝。
“你那位上司是准备斩草除根,直接把我毒死吗?”他拿出一瓶拔掉木塞,在鼻子下闻了闻,“虚弱药剂?和毒杀也差不多了。”
安德烈把药剂扔回袋子,又拿出另一瓶血红色的液体。
这次的东西似乎比虚弱药剂更让安德烈不满,他皱着眉直接将药瓶扔了出去。
“这什么味道,像腐烂的面包加上生的肉泥。恶心死了。”
“你的代餐。”莱恩斯说到,随后满意地观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安德烈。
“你们对吸血鬼的品味有什么误解吗?这么恶心的玩意儿谁喝得下去!”
“据说是某个颇有研究的学者的项目。上面拨了不少资金。”
“他是个血族吗?”
莱恩斯摇头:“正经八百的牧师。”
“他喝过人类的血和动物的血吗?”
“显然没有。”
“那他喝过那玩意吗!”安德烈指着地上晕开的红色液体控诉。
“嗯,想必也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