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易握住梯子的中间,手臂向上,用力,焉可便到了想去的位置:“谢谢,这样我就不用下去了”
景易笑:“嗯,还需要什么告诉我”
“是有一个需要你帮我想”,焉可稍向后仰,俯瞰全局,琢磨着说:“我想画一个动物,但没想出来画什么”,
“你觉得画什么动物比较好?”焉可转头问。
景易:“袋鼠怎么样?”
醍醐灌醒般,焉可:“对啊,你怎么知道我想画袋鼠?”
“是我告诉你的”,景易笑。
焉可:“深得我心”
举着画笔,头脑中同时勾勒着,焉可说:“公子哥儿,竟然还知道我喜欢袋鼠,你怎么这么了解我?”
“平时没少观察我吧”
景易笑:“姑娘,我说什么你都说好,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啧”,头脑中已经有了主意,焉可拿起画笔勾勒:“连说话都学我”
景易笑:“被发现了”
画了一下午,左边的空白墙壁上终于有了形状,起初时是焉可站在□□上画画,景易帮忙。
后来焉可用画笔画出图案的框架后就下来,上色这种体力活儿交给景易。
景易踩在梯子上,挽起白色袖子,焉可在下面偶尔递个画笔。
景易:“窝窝,白色给我”
焉可:“哪种白色?”
“云朵的白”,景易:“你喜欢云朵是哪种白,就是哪种白”
焉可笑:“我喜欢云朵是我牙齿的白”
景易左手扶着□□,右手过来捞她:“来吧”
焉可:“什么?”
景易:“请帮我咬出一朵云”
“”
他已经抓住她了,焉可仰头笑:“你小心点啊”,
说完,她故意晃了晃帮他扶着梯子。
景易仿若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极配合的,模仿上世纪欧洲贵族男子的声调,摘掉没有的帽子,右手绕两圈至于身前,弯腰绅士有礼:“哦——我的公主,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的吗?”
焉可点头:“你有”
景易:“请说”
焉可:“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