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骂惯了。
“乖可!”,焉可姥姥:“你到底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焉可:“焉一录也问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是我不好,我对你的管教不够,你爸爸也不在国内”,姥姥说:“开学转学,去你舅舅那,让他管着你”
焉可:“我不去”
姥姥:“为什么不去?”
焉可:“不想去”
姥姥:“他是你亲舅舅”
焉可:“他不是我爸”
姥姥气到身体发抖:“我们都是一家人!”
“他们是,我不是”,焉可:“好了,别吵了,我送你回去”
姥姥甩开她的扶过来的手:“不行,开学后必须转学,我不能让你这么下去,我现在就去找你舅舅给你办手续”
焉可:“我说过我不去”
姥姥:“你能不能听话!”
“我去了要以什么样的什么自处!”,火气从心的最里头往外涌,像手上的疤一样让焉可觉得难堪:“外来者吗?还是被他好心收养!”
“我宁愿被焉一路抛弃一个人待着我也不想做别人家的外来者!”
姥姥手颤抖着,发颤的还有声音:“我们都是一家人啊!”
焉可:“我的家早就散了!”
姥姥突然捂着心口:“乖可,你真的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声音越说越小,直到
晕倒在地上。
焉可一下子就慌了,大脑神经反应了两秒,一种曾经在心头感受过的恐惧感冲到脑皮上,她几乎是扑过去:
“姥,你别吓我”
“你别有事啊”
姥姥毫无意识。
傅霖给她讲过急救常识,伸手探出姥姥的鼻息和心跳。
都有。
不是猝死,只是昏倒。
急忙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颤抖的手按错了号码,删除,重播,报上地址,挂断电话后背起姥姥跑向闲云野鹤外。
医生为姥姥做了精密的检查,只是气急了,并没有大碍,但医生说他心血管不好,不能受大刺激,很危险。
焉可跟着妈妈学过不少医学知识,知道他什么意思。
姥姥输了液,清醒过来,焉可吓坏了,一直在她身边守着。
姥姥的脸色还是很白,她本就瘦,焉可感觉她每次生病都几乎是瞬间憔悴下去。
姥姥躺着,看着外孙女握着她的手,担心的眉眼都紧着,她上次病倒,她就是这样一直在床边照顾,守夜睡不好,人瘦了一圈:“我没事,你别担心,我福大”
焉可没想哭,眼泪自己流下来:“你以后别吓我了”
姥姥应:“嗯”
焉可:“饿吗?”
“不饿”,姥姥:“一会儿回家吃”
焉可:“不能回家,你要住院”
焉可姥姥:“我没事住什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