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爷将拳头握紧又松开了个几回,暗叹一口气,拐进了一个巷口。
尾巴们也跟了进去,几人面面相觑,“人呢?”
话音刚落,就被人从后面给揍了一拳。其他两个人也是猝不及防,连带着被拳风震慑住,尵下遭受重击,条件反射的跪下了。
乔二爷三下五除二的把三人像麻花一样扭到了一起,恶狠狠的道:“说!谁让你们跟着我,说那些话的!”
“没,没人!就是我们自己,嗷!”
“乔二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是,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看见你告诉你砸伤你的人是彭大姑娘,要假装不经意告诉你,嗷!疼疼疼!我说的是真的!”
其他两个人没料到说话的人这么快就招了,愣了下也纷纷招了。
乔二爷沉了脸,是谁做的这事?
要不是这三个家伙太蠢,被他察觉到了不对,会真的以为是彭大姑娘知道了什么,来找他寻仇,慌乱间他一定会露出马脚来,让暗藏在后面的人发现。
谁在针对他,还是真的知道什么?
想了一会,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乔二爷拍拍手走人了,留下三个人在那边干嚎。
带着心思,乔二爷也没心情寻找商机了,直接去了西坊街,去找苏大根和蛮子他们。
到了苏大根饼摊边,乔二爷把苏大根叫到了一边,跟他说了要带他去上京的事,把苏大根高兴的合不拢嘴,连连应下。
男人都有个远行的梦。
和苏大根说完,又吩咐他收摊后,去准备准备些要用的东西。乔二爷又叫了蛮子和九斤说了对他们俩的安排,两人都没有意见。
接着他又说起有人故意来告诉他昨日砸伤他的人就是彭大姑娘,九斤和蛮子都不约而同怒了起来。
这会人多眼杂,乔二爷没说他的猜测,他对九斤说:“一会去彭家的铺子给我意思意思砸几样东西,放一放话,就说我知道了是彭大姑娘找人砸我的事了。”
九斤连忙去照办。
解决完这事,乔二爷也没什么心情去寻找商机了,去苏大根那拿了几个饼子,便打道回府了。
回了家,已经快要到午时,家里已经开始准备做午膳了。
乔二爷进内室看了眼苏婉,瞧她正在绣香囊,嘴角不可抑制的翘了起来,没有打扰她,又去了外院,他要去瞧瞧他前些日子制的冰怎么样了。
看管冰窖的人也算是乔二爷的一个心腹,不过这人有家室,需要做正经的工作,所以不经常在乔二爷跟前走动,以前只是乔二爷需要了,便会过来帮忙。
乔勐一个人制冰忙不过来,所以必定需要找人帮忙,可这个人选很关键。九斤和蛮子忠心是有,但不合适,故而他才把这人请了来,雇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