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受伤了?”品香居中,萧莫对于这次青石带回来的消息,显然是有些意外。
青石有些意外的看着萧莫,“主子你最先问的,不是应该是事情进展如何吗?”为何是凌然的伤势,而不是事情的进展?青石低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情绪。
萧莫嘿嘿一笑,有些尴尬道:“我不是怕她受伤了,我们的酒楼开不成了吗?”
“是吗?”青石低头冷笑。
萧莫尴尬的摸摸自己如瀑布般的头发,“这段时间没人打理,这头发都要乱成鸡窝了。”
“主子,我帮你。”青石走上前去,伸手就像帮萧莫打理头发。
“不用了不用了。”萧莫急忙推开青石的手,一直以来他都只把青石当成兄弟,现在青石说要给他打理头发,他怎么觉得那么别扭呢。
青石看着被萧莫推开的手,尴尬的退了回来。
回安府的路上,青石斜眼看见一个酒肆,神不知鬼不觉的便走了进去。
“为什么不让我给你打理头发?”青石抓着‘萧莫’的手,哭泣道:“你知道我最羡慕的是什么吗?”
“不知。”对面的男子摇摇头,“那我能请问是什么吗?”
呜呜~青石忽然哭泣起来,“是帮心爱的人,绾一次头发呀!”青石哭着哭着,忽然就倒下了。
对面男子的手缓缓伸到青石耳边,勾起那掉落的头发,“帮心爱的人,绾一次头发?”
青石睁开迷糊的双眼,只看见一只手在只面前晃动。手白如玉,覆着杂绣金线的衣袖和碧绿的叶子,犹显得手背的白。
再看那眼神……眼色如琉璃。
凌越的手掌轻轻覆盖上青石的眼,将青石睁开的眼睛遮住。青石感觉到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掌,一点怡人的香味传入青石脑海。
翌日
青石在头疼欲裂中醒来,看清眼前的人儿之后,砰的一声从床上摔下来。
“我长得这么吓人?”萧莫看着吓到在地上的青石,汗颜,“你昨晚干嘛一个人喝得烂醉?”
“我,我有吗?”青石现在还处于酒醉之后,没有完全清醒。
“你没有?”萧莫想起昨夜的情景~
砰砰砰,大半夜的,萧莫正熟睡,外面忽然响起惊天的敲门声。
“谁呀?”萧莫一开始还耐着性子问道,可是门外一点声音都没有,回应他的只有那砰砰砰的敲门声。
“哪个王八羔子打扰大爷睡觉?”萧莫起床穿衣,一把将房门拉开。
青石沉甸甸的倒在萧莫怀中,醉得不省人事,“你个坏蛋!”说完闭眼彻底晕了过去。
回神,萧莫看着双脸绯红的青石,“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喝得烂醉还不回安府监视凌然。”
“对了,凌然还在府中呢。”青石忽然想起受伤的凌然,飞一般的离去,“我若是现在忽然失踪,肯定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的。”
“你外套还没穿呢。”萧莫看着匆忙离去的青石,摇摇头,青石这性子明显就是一个女汉子嘛,他怎么能让一个女汉子给他打理头发呢!他这一头柔顺的头发,还想不想要呀?
青石匆忙回到安府的时候,出乎意外没有一个人询问她的去处,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悲伤。
“回来了。”第一个上前问话的人,居然是凌越这厮。
青石默不作声的点点头,探头看向凌然房间,“夫人,怎样了?”
“姐姐昨夜便醒了,只是神智还不是很清醒,恐怕你是见不了她了。”凌越幽幽道,从袖中掏出一小巧玲珑的瓶子。
“这是什么?”青石低头,看着凌越递过来的东西,不解。
凌越莞尔,“戒酒好东西,试一试。”
青石板了脸,“你怎么知道我醉酒了?”双眼疑惑的看向凌越,难不成凌越跟踪她?
凌越微勾唇角,“这大白天光的一身酒味,谁闻不到呀。”说完将东西硬塞在青石手中,“拿去用吧,不用谢我。”
“谁要谢你了,自作多情。”青石拿着手中的瓶子嘀咕,看着凌越走远,放在鼻尖下轻轻一嗅。“葛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