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倾枫不答话了,面上显露着调笑般的神情。
花落蘅愣了许久后才反应过来。她站起了身,撺紧手里的同心结。
“御倾枫!”
“我在呢。”
“你——”
御倾枫伸过手揽住她,笑问:“我怎么了?”
她偏过了头,恼羞成怒,咬牙道:“你戏弄我。”
“我何时戏弄你了?”
御倾枫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我这不是在允你心中所念,是在疼你呢。”
花落蘅捂了捂脸,闷到他怀里,不应声了。
第二日钰鄞来找御倾枫,问他花浥是怎么回事儿。他将花四公子那翻那番死缠烂打的话一字不落告诉了钰鄞。
钰鄞当即笑了,“他这性子,倒还真是像他阿姐。”
“你说谁?”御倾枫还以为自己听岔了。
钰鄞笑说:“你可知当年,小沚也是这般缠着阿摇的。”
御倾枫:“”
看不出来,他还真是一点看不出来。
说起来,他还有些担心花浥,真是怕芳华恼怒之下,会将人给一巴掌劈死。
直至过了两月,仍是一番平静。御倾枫才知道是自己多虑了。
只是那日清早,花沚离奇地又来了魔界。
这两月她跟蒸发了一样,御倾枫甚至都没有再从祁摇和钰鄞口中提起他这师姐。
她碰见祁摇的时候,只是平平静静说了句:“我是来看看落蘅的。”
须臾,她又说:“看完我就会离开。”
祁摇静站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径直走掉了。
直到天色黑了下来,花沚都还未离开。
此番花沚倒是怪,还允了花落蘅所求,答应给她做几道菜吃。
祁摇脚步不听使唤地跟着她一并走了去,就那样呆呆地站在门外,看着她。
他曾见过这般温婉文静的花沚,为了给他烧菜,她跑到蓬莱岛学了三日,每天做好膳食端给他吃。
她与他说话的时候,都是处处哄着他、顺着他,唯恐他会不高兴。每晚躺在他怀里的时候,会一遍遍唤他的名字,说着“爱他”。
她在抱他的时候,吻他的时候,分明是那般深情,眼底都是可见的炙热。
可他们都分开了这么多年。
她是不是,也对别人做过这些?
花沚扶了扶额头,重重吐了口气,眼神有些涣散。
祁摇见她几近要昏倒,忍不住迈开步子走了进去,慢慢靠近她,“你怎么了?”
“近几日灵力有些溃散,总是这样昏昏沉沉的。”
大概是因为剖出了凤凰灵石,又损了那么多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