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姜蓝楹一听周菱都这样说了,心中更加坐不住,她在家也想了点法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让周菱去给晓先生说说,毕竟他在村里与他们关系好。
要是他去说说,村民可能会卖给她们。
周菱抬眸看她,缓声道:
“只能想其他办法,这个问题,我们迟早得面对,就算是村里的人肯卖给我们,但是他们饲养的家禽数量有限,我们想要一直做这个生意,那便就得找个长期能供应给的。”
姜蓝楹想了一圈,可是周边也没听说谁家有这么庞大数量的啊。
周菱接着说:
“我昨日在城里留意过,街上还是有不少卖鹅和鸡的,他们应该是有专门的供货商,先打听一下渠道,但是我们量小,只得先去碰碰运气。”
“那行,那我现在就去城里看看。”
姜蓝楹是个急性子,说了就要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先让七叔带我去一趟城里,先打听是什么情况。”
周菱挣扎着要起来,“行,你先去,先不着急买,先打听一下那几家从哪里买的货源,我们商量一下再怎么做。”
“好,你先躺着,我家还有汤婆子,还有点红糖,我全都拿过来再走。”
她说完,没给周菱拒绝的机会,风风火火地就出了门。
姜蓝楹一走,周菱吃了药有会了,这会肚子偶读开始隐隐发痛,全身也乏力得厉害,她想等这次事情一过,定要好好调理自己的身子,这要是每个月都来一次,那她还活不活了。
在床上,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可都无济于事,最后只得双手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叩叩叩。”
不久外面的敲门声响起。
周菱以为是姜蓝楹送汤婆子来了,直接喊人进来。
没多久外面的人推门而入,来人却不是姜蓝楹,而是谢逸。
他手上拿着一个碗,周菱以为是姜姐姐说的红糖水,使力半坐起来,“谢谢你啊,本来你是我病人,还让你照顾我。”
周菱静静地看着,估摸着是姜姐姐弄好让他端进来的。
“行,喝吧。”
周菱想也没想,就算这玩意不管用,但是喝点热的总归是有用的,她伸手接过闻到碗里的味道有点不对劲,“这是什么?”
谢逸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启:“家里没红糖,我去晓先生包里找了点草药,随便熬了点,你将就着喝。”
他小时候,父亲的其他门客都传授自己习武,晓天下不会什么武艺,但也不想示弱,非得要拉着他让他学医毒,那时候他每日只想读兵书,习武。
根本就不想学习他所擅长的。
晓天下没办法,就给他扔了一本书,他刚才是第一次翻着看,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到对应的方子。
他喝了两碗,没问题才端过来的。
坐在床上的人看着黑乎乎的药,闻了闻,道:“晓先生抓的?”
“不是,他去给村里的孩子诊治去了,我看着配的。”
周菱嘴角抽了抽,他配的药?自己还想多活两年呢。
不着痕迹将那碗药放在一边,“我好像不那么痛了,姜姐姐刚说回去给我拿红糖,等会喝点就行。”
“周菱。”
“嗯。”
“你是不是不信我?所以不喝。”
这还用说,是个正常人都不能喝的吧,但她还是一脸笑意,真诚地说道:“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不那么痛了,真的。”
谢逸拧眉,深邃的眸子写的全是不悦:“你就是不信我,你之前是医家禽的,后来我被你扎成刺猬,也没拒绝。”
周菱:“。。。。。。。。。。。。。。。”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委屈。
这能一样,她是真的能医治啊,她说的那些话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这能一样吗?
这碗药能不能止痛她不知道,但喝了有可能其他地方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