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离开,他心中亦是十分不舍的,当然,更多是不安的情绪。
可是,顾及她的身体,经受不了长途跋涉之苦,他才强忍着分离之苦,让他留在了北辰,命四大侍卫贴身保护,即使是如此,他还是深怀着莫名的恐惧。
像萧宸轩那样的男子,他很了解,也十分清楚他的本性,在他的人生里,似乎放弃这个东西,只要他还剩一口气,就会为自己
丰厢外,行云突然打开车厢的拉门,面容十分慌乱,手中拿着一张便笺,匆匆忙忙的叫道:&ldo;公子,不好了!刚才府中飞鸽传书过来,信上说,清姑娘被人绑走了…&rdo;
上官玥面容阴沉无比,迅速夺过他手中的便笺,打开一看,眉心渐渐凝成一个死结,眸光变得冷涮寒鸷万分,愤怒地将手中的纸张椽成一团,薄唇紧抿成一线,迅速喝道:&ldo;行云,通知流水,立刻调头回北辰。&rdo;
行云一听,眉头紧皱,深觉此事,不可为之,厉声劝道:&ldo;不行啊,公子!你的寒症,早已经压制不住了,现在回去,公子你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rdo;如果不是到了这个的地步,他也不会忍受相思之苦,离开清姑娘身边,前去药王谷找医仙,寻求根治之法。
上官玥目光淡定,沉声道:&ldo;我知道……&rdo;
行云大骇,&ldo;既然知道,为何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博?&rdo;
上官玥眸中漾起一丝的柔色,有感而发道:&ldo;行云,你不懂,日后,你若是遇上,便会明白了。这世上,总有一个人,可以让你舍命去救,且无愿无悔。&rdo;
自从遇上轻儿,打破他很多的原则,却是心甘情愿,若是从前,有人说他无玥公子,会被被一个女人绑死,他一定会嗤之以鼻。
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话不能说得太满,当初的轻狂,确是自食的恶果,而且是毫无怨言的吞下。
行云说不动他,只有搬出最后的杀手锏&ldo;可是,公子,若是清姑娘知道了,她绝对不会高兴的。&rdo;
行云心中清楚,一旦平时冷静超几的男子,陷入情感之后,就会变得失去控制,有了公子这样的典型,他更是深信不疑!
可是,这样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主子,却让他十分难过,公子的肩上,并非只承载着请姑娘的幸福,他还有更多的责任要肩负,怎么能这样轻率自已的性命呢?
上官玥眉心微拧,冷若冰霜的眸子无温,冷声道:&ldo;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rdo;说完,一阵剧烈的呛咳起来,胸口瞬间涌上一股腥气,倏地,抑制不住的喷出一口鲜血,他赶紧拿出手娟轻拭唇角。
暗自运气半晌,才将那股蚀骨的寒气压下!
行云心中大骇,心急如焚的从瓶中拿出一颗药丸,递给上官玥,紧张同道:&ldo;公子,你没事吧!&rdo;他家公子,什么都好,只是碰上清姑娘的事,就会完全失了理智,变得肆意妄为,连自个儿的身子,都不管不顾了。
上官玥接过药丸,迅速服下,冷冽的眸波扫向他,淡漠如冰声音响起,&ldo;行云,你速去通知流水,我们尽快启程!&rdo;
&ldo;是,公子!&rdo;行云的身子禁不住一个寒颤,看来,公子已经是铁了心要回去了,他只得无可奈何的驾车调头,以原路返回。
125是何目的
太子府,东听阁。
突然,房门被人用力的推开,一名容貌清丽的女子,面色愠怒的冲了进来,怒喊道:&ldo;上官郄!&rdo;
正在被婢女服侍更衣的俊美男子微微抬头,见到女子,不悦的皱皱眉,冷声问道:&ldo;太子妃大驾光临,所谓何事?&rdo;
凌若夏清眸泛起冷涮的光芒,大声道:&ldo;你别跟我装糊涂!&rdo;
上官郄狭长的凤目深邃幽暗,眸光转动,宽袖微扬,挥手示意,房中所有的婢女,都赶紧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很快的,只剩下上官郄与凌若夏二人。
上官郄微微转过头来,走到凌若夏身边,一手扣住她的颈项,用力施压,痛得凌若夏的脸微微扭曲,而他唇边的笑,越发冷魈森寒:&ldo;太子妃,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凭什么,在本太子面前大呼小叫。&rdo;
凌若夏眉心紧皱,倔强的咬着牙,目光如炬的瞪着他,冷声喝道:&ldo;你让血刹宫的余党,掳走宁王妃是什么意思?&rdo;
上官郄的眸光冷魅含冰,唇角微微勾起,冷冷一笑,道:&ldo;什么意思。本太子帮你除掉这眼中钉,肉中刺,你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rdo;
凌若夏冷笑一声:&ldo;你说得好听,你心里打什么如意算盘,我清楚得很&rdo;
上官郄手缓缓的放开,阴骜的眸中没有一丝温度,&ldo;既然清楚,何需质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