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是不能让徐氏流产的。
但如果贺秋荻就这样出去给女主一家求情,只怕贺老太也不会轻易消气。
得再等一会儿。
喝完酸奶,贺老太也拿着鸡蛋和糖进来了,贺秋荻连忙出了港口空间。
“囡囡,还吃得下鸡蛋不?娘给你煮了俩,你吃点,补补身子。”
“阿娘。我的荷包呢?”
贺老太把鸡蛋放在小桌上的瓷碗里,打开炕琴,从里面拿出一个草绿色的荷包,她低声问:“还没问你呢,这小挎包里的几块碎银子,你从哪里来的?还有这个铜牌,是谁的?”
贺秋荻是被贺老太从山里背回来,并换上干净衣服的。
在确定闺女没被欺负后,她松一口气的同时,又发现了荷包里的几块碎银子。
大概有九两。
这可把她给愁坏了。
一个大闺女,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钱!
这钱,是什么来路?
“钱是我在山里捡的。铜牌是那个富家公子给我的信物。我救了他呢。”
“钱从山贼的尸体堆里捡的?你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万一山贼没死透,把你抓了,你可怎么逃啊!”
“不是。这是不知道是山贼还是那个富家公子的侍从掉在路上的。现场那么混乱,什么东西都有,我看有个荷包,就捡起来了,没想到里面有几块银子。”
匪徒掉在地上的银子,捡到就是赚到。
贺老太把银子和铜钱都还给她。
贺秋荻却只拿了一块银子和宴时给的铜牌,剩下的都交给贺老太。
“娘,这钱您拿着买些补品吃吧。您这一天天的为这个家操持,怪辛苦的。”
“娘不辛苦。有你这么贴心的小棉袄,再苦再累也值得。”贺老太欣慰的笑着,接过剩下的钱。
“对了,娘。是我逼迫清雅和清露进山的。是我自己不小心迷了路,跟她们没关系。那鹅卵石又尖又利,把人跪废了,以后谁给我洗衣服啊。谁去割猪草,喂鸡喂鸭啊。家里还在忙春耕春收呢,她们俩可是俩重要劳力啊。”
“真不是这俩赔钱货撺掇你进山的?”
“真的不是。我是那种随便别人说几句话,就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吗?更何况是她们姐妹俩?”
“那行吧。”
贺老太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好生歇着,自己再扭身出去了。
很快,院里就传来贺老太的声音。
“二丫,三丫,你们小姑大度替你们求情让我放过你们,我这才决定这件事就此翻页。老二媳妇,你也别跪了,把这俩丫头带回去好好教导教导,要是再有下一次,就别怪我把这俩丫头送到人牙子手里发卖!”
既然二嫂和两个女儿没再跪上一夜,二嫂没有流产,贺秋荻就放宽了心,给自己敲破一个鸡蛋,和着温开水吃下。
吃完鸡蛋后贺秋荻拿了手绢把嘴擦干净,她就躺下睡了。
睡到十二点,贺秋荻准时醒过来并进了空间。
她翻了个筋斗,从床上跳下来,拉开房间的门,站在走廊上咆哮道:“白眼狼!”
“喵!人家不要叫白眼狼!”
一只毛色发白,蓬松的布偶液体一样从楼上滑下来,蹦蹦跳跳的出现在她面前。
“那你叫什么?”
“人家不知道耶。人家本来没名字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