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说话声调静静的发沉:&ldo;我有分寸。&rdo;
……
她做事,有分寸的。
殷蔚箐的腿伤还没好,哪怕出门也只能用轮椅,还要司机推着。
而孙煦前阵子被打得半死不活,伤也没完全养好,这两人,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老宅的司机看到她,像是惊讶,后来便喊着夫人。
温酒光明正大地走进别墅里,客厅处,殷蔚箐看到她,脸色忽变,问道:&ldo;酒酒,你怎么来这了?&rdo;
四周环境整洁干净,看得出来刚让人打扫不久。
温酒倒是没有看到孙煦的身影,她找了一处沙发坐下,也让邵其修坐。
殷蔚箐很不开心,脸色活生生就跟被抓奸现场了般。
而且闯进来的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ldo;他呢?&rdo;温酒直接开门见山。
殷蔚箐攥紧住了衣裙,指节发白:&ldo;什么他?&rdo;
&ldo;孙煦!&rdo;
温酒早就没了耐心,冷着眉眼说:&ldo;妈,你如果要执意袒护他的话,等我找到了人,他会死的更惨。&rdo;
&ldo;酒酒!&rdo;
殷蔚箐慌张地看了眼在场的邵其修。
对于她而言,是外人。
所以,与女儿的谈话,并不想让这个男人听到。
邵其修配合的站起来,从裤袋拿出一根烟说:&ldo;我去门口抽根烟。&rdo;
等客厅已经没了派人,连司机都跑出去,温酒在沙发一靠,漂亮的脸蛋没半点笑容:&ldo;可以说了?&rdo;
殷蔚箐逐渐咬住下唇,颜色发白。
&ldo;孙煦手上已经没有威胁你的筹码了……字面上的意思你吗?为什么还要跟他纠缠不清?&rdo;
温酒此时此刻连那声妈都不想叫了,完全搞不懂殷蔚箐是要搞什么。
面对她的指责,殷蔚箐凄凄的笑:&ldo;你看,你对妈妈好不耐烦,孙煦就不会,他会用他全部的时间来陪妈妈,听妈妈说话。&rdo;
&ldo;他只是想要钱。&rdo;
&ldo;……要钱不好吗?&rdo;
殷蔚箐反问,很是执拗:&ldo;起码孙煦会想要我的钱,让我知道自己还是有用处……而酒酒,你却把妈妈当成了一个负担累赘,每天都想着摆脱妈妈,和外面的男人在一起。&rdo;
温酒连笑容都没了,纤长的睫,隐着很复杂的情绪。